记起了刚才未说完的话:“跟我来。”她一把拉起颜霜炎就走。
喧闹的街市中,两道身影穿梭于人群中,他们有目的性的去了菜摊,禽坊,宠物院。
颜霜炎从头到脚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林冬生这是把她当脚夫了,菜苗、鸡、鸭、狗、鹦鹉等等,鸡鸭狗提在颜霜炎的手里,因为是活的,一点都不安分,跳动不停,林冬生提着个鹦鹉,鹦鹉装在铁笼里,虽也是上下窜跳,却不及颜霜炎手里的鸡鸭狗,它们的体积大,动作也大,众目睽睽之下,颜霜炎不能随意施法将它们变小或装入乾坤袋,因为扛着大包小包,总会惹来路人的各种目光,颜霜炎对此虽是毫不在意,只是,这些个鸡鸭狗因被困住,所以拉撒等等都在袋子里进行,那便有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林冬生提着鹦鹉走在一旁,一股怪味儿让她假装嫌弃的扇了扇鼻前空气,走开一旁咯咯直笑。
此刻颜霜炎的眼神已经冷若冰霜,他可以放任冬生的调皮,但是身上的这些个“鸡飞狗跳”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他眨了下眼睛,随即一道隐形的光芒闪过周身,那些个装在袋里也胡乱动弹的东西突然间像是死了一样,再无动静,他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只在这一瞬,林冬生突然转过身来,接着鼻尖一凉,是了,她将她的手帕贴在了他的鼻上。颜霜炎一愣,却也静静的看着她,慢慢的,温柔的将手帕系在他脑后。
林冬生又是咯咯一笑,似是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很是得意。
“很丑吗?”颜霜炎轻轻问道,语气很是平淡,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
林冬生放下了捂着嘴的手,嘴角还残留着微笑的痕迹:“没……没有。”
颜霜炎不再说话走在前头,此刻他身上挂着的几大包东西似是变成了棉花,他挺直了腰杆,轻轻松松的走着,他知道,此刻他不仅是脚夫,更是被当成了玩偶。走在后头的林冬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力大如牛的颜霜炎,几乎已经忘了他的身份。
回到家后,林冬生开始在空闲地方编栅栏,她熟门熟路的动作编的很是仔细,当然了,工具少不了有人提供,而这个提供工具的人,就是颜霜炎,他站在一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茶壶,时不时的小饮一口。
:()一念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