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垂下,却始终没有分开。
酒吧难道在她那很重要吗?辰峰挑眉,他没有这种感觉,毕竟女人到现在为止的所有的行为都在让人以为她在玩票。
“阿辰……姐姐错了还不行吗,我……我以后会改的……”
幽怨消失,朦胧的水雾渐起,另一只手也覆盖在了辰峰的手心上,轻轻捏住了他的手掌。
似是感受到了辰峰的不信任,女人赶紧又补道:
“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好不好,你说姐姐哪里做得不好,姐姐改就是了。”
怎么突然就软下来了?哥们刚刚跟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怎么不见你这个样子,怎么非要换一副面孔让你难受一下你才听的进去话呢。
真累。
“没必要,你玩你的,我干我的,反正就算不与外面的人合作,货源啥的都照旧,这酒吧也照旧……好像这么一看也不太需要我了”
辰峰不愿意再多言,时间已经有些迟了,也该回家了,把阿妹一个人放在家里还是不那么放心。
就怕到时候东倒腾西倒腾倒腾出些不得了的东西。
两只温软无骨的手完全无法缚住辰峰,他抽出手,不轻不重地在芳菲的肩上拍了拍,然后绕过芳菲又向门把手那伸去……
“别……”
小门被打开,并没有寒气灌入,渐入傍晚的酒吧已经热闹起来,喧嚣的舞曲,鼎沸的人声传入耳朵,令辰峰不由得皱眉。
卡其色风衣的衣摆被轻轻拉住,回眸,女人的柳叶眼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湿润。
“芳姐,真没必要。”
辰峰说着就要拨开芳菲的手。
可是他失败了,伸出的手被扣住。
这女人力气这么大的吗,抱着的时候明明不重啊。
辰峰的小臂被捏的有些难受,但也明白了芳菲的意思,暂时放下了打算,力量一松。
“阿辰……”
“行行行,我都知道了,半个小时,再留半个小时,我把你要做的都跟你说,然后你就放我回家好不好。”
辰峰还是软了,不过也算合情合理,姐们也没做啥原则上的错事,而且看这样子这“雌大鬼”也是多少有些b数了,有台阶下就下吧,别到时候真的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股份给抽了。
那确实不值当,对双方都不太好。
于是辰峰又带上门,一屁股坐到了小床的床沿之上。
“那堆合同里面有些注意的点我都给你标在边上的一个小本本上了,有些优质的提案也给你筛出来了,你需要自己去和别人联系,然后敲定一下细节……”
事情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抬眼,拍了拍一边的位置,然后继续:
“里面有个东西我觉得挺有意思,还是个学生乐队给的,不过我看他们实力不行,如果你觉得有意思的话可以找个实力强点的来……诶诶诶,芳姐你贴上来作甚……”
:()爱在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