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事情也很正常,“是的,阿格拉玛之盾就存放在英灵殿中,我随时都能将圣盾交给你,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綛
短暂的沉默后,仿佛是陷入回忆中的奥丁终于回过神来,他郑重地说道,“我想知道海拉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又到底投靠了谁。”
“她投靠了死亡——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那个法阵,另一个世界,那次‘等价交换’。”阿尔萨斯没有直接告诉奥丁答案,或者说奥丁自己早就知道了答案,他只不过是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罢了。
奥丁再次陷入沉默,他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酒杯,好像那杯中的酒水就是无底的深渊,是他用另一只眼睛看见的那个满是支离破碎灵魂哀嚎的世界。
“噬渊,典狱长,那就是答案所在。”
阿尔萨斯说出了他知晓的真相,然而沉默的奥丁这时却突然开口,“看来在另一条时间线上,也是这么记载的吗?”
“嗯?”
这回轮到阿尔萨斯疑惑了,难道说海拉的背叛这件事情后还有别的隐情?綛
奥丁端起酒杯,将杯中酒水饮尽,“无论如何,是我辜负了海拉,算了……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了,但是典狱长和那个敢于欺骗我的死亡神灵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其实海拉的背叛还有一个人参与其中,但那个人已经死在了阿尔萨斯的手中,奥丁站起身,为阿尔萨斯又倒了一杯酒,“这杯酒是为了感谢你,年轻的王子,洛肯已经付出了代价,但这件事情还没完……”
正当阿尔萨斯的注意力集中在酒杯和奥丁的话上时,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虚无缥缈起来,阿尔萨斯一抬头,却发现奥丁的化身哈维已经消失不见,突然门外传来两声渡鸦的鸣叫,阿尔萨斯转头望向木屋的门口,哈维正站在那里,背对着阿尔萨斯,他戴上了长袍上的兜帽,拄着一根从老树上折下的枝干。
哈维杵了杵拐杖,两只渡鸦飞下,分别落在他的左右两侧肩膀上。
“再会,阿尔萨斯。”
白日惊雷,金色电光在木屋门口炸开,阿尔萨斯用手遮住双眼,再放下时,哈维已经消失不见,而刚才哈维所坐的长椅上,一面刻满古老符文的塔盾正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