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提醒你啊小戴,你跟这位唧唧哦哦,那位怎么办?……哎哟哟哟……”老董说着,呲牙咧嘴就哼哼上了,脚被戴兰君重重踩住了,踩了许久,飞机上天她才放开,小戴瞪着眼愤然道着:“你骗了我几年?临时上场才告诉我计划……我等于死过一回你知道吗?”
“这不能成为你脚踩两只船的理由啊?”老董理亏地道。
“我喜欢……碍你什么事了?你不能自己离了,就巴着天下谁也成不了一对不是?你说,我喜欢他,我想换只船,碍你什么事了?”戴兰君质问着。
“不碍……你喜欢去吧。”老董怵了。摆手停战,生怕机上旅客看到似的,赶紧仰头装睡。
教训了老董一番,戴兰君无意间瞥到了邻座一位男子,凛然地收回了目光,她一惊省,下意识地赶紧缩手,伤愈了,却还带着隐隐作痛,而且她莫名地有了一种烦躁的心态,当思念开始升腾的时候,这种烦躁也跟着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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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的飞行,航班在长安市落地,徐沛红带着三人出航站楼,那绝对是牛逼哄哄的,门口早有车在等了,一指,耿宝磊,这辆车;包小三,那辆;仇笛,你跟着我。
三辆车下了高速就分开行驶了,戴包小三的一辆是位年轻男子,包小三好奇地问着去哪儿啊,对方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包小三再问,到底去哪儿?那人回答:到底也是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愠不火,包小三算是没脾气了,到了地方,却是一处单身公寓楼,进了房间,那人把包里东西一样一样给他,门钥匙、钱包、银行卡,一样一样放在桌上,包小三看看小公寓,可比他租住的狗窝强多了,正兴奋着呢,那人叫住他,把关键的东西放他手上叮嘱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王骁战,记清楚了,原来的名字不管是什么,你就叫王骁战。”
递上去的是一个身份证,包小三看了半天,好像迷糊着呢,那人警惕地道着:“随时可以呼叫,我们就在左近,详细生活内容随后会告知你……还有什么疑问。”
包小三一听,拿着身份证一指“骁”字问着:“没蒙我吧,这不是个马字吗?怎么念XIAO?”
那人瞬间石化,半晌才严肃地回了句:“您说了算,那就念马吧。”
安顿好,他逃也似地走了,车上笑得肚子直抽!什么重要人物,就是个棒槌嘛。
耿宝磊在芙蓉园酒店,已经进了标着副总办的房间,这是个挂靠国企的大型酒店,属于那类效益好坏都没关系的类型,吃住行就搁酒店安排了,至于干什么,对方交待了,您觉得当副总了,还需要干什么吗?
对了,不需要,坐着吃闲饭就行了。
第三位,仇笛,在长安路中段下车,进了一处岔路,两人进了小区,徐沛红习惯性地往头上扣了顶凉帽,带着仇笛又进一处单元楼,开门,上楼,坐电梯直达顶层,当啷声一开单元房门时,把仇笛一看就看幸福了。三室两厅一厨两卫,家俱一应俱全,冰箱里水果饮料都满满当当,酒柜里琳琅满目,房间里一尘不染,通透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几乎可以鸟瞰城市的全景了。
“哇……这是给我的住处?”仇笛不信地道。
“对,隐患排除之前,你就住这儿,卡里有钱,可以自由消费,花到哪儿了,记个单子就行……电费、水费卡、物业缴费……这是车钥匙……停在地下17号位……你先休息吧,注意事项,我随后发给你……这是我们给你配的手机,和我们用这个联系,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你的周围有保护人员,放心,他们不会烦你的……”徐沛红把一堆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两眼放光,兴高彩烈的仇笛,这还真是天降之喜,他拿着车钥匙好奇地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