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除掉太岁,可太岁消失了之后呢?世界答应各位得东西能兑现嘛?”
这话像一根刺,扎进所有人的心里,并不是话语有多么可怕,而是现实告诉他们,情况的确如此。
连封倒是没有想这么多,直接把锤子往地上一放,靠在锤子上揣着手问:“那也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儿,你把我们都召集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听你说这些屁话嘛?”
田静怡被这么一问,一时间忘了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她眼珠左右晃动,手扶着自己的眼镜努力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这个男人的提问。
眼看台下的人又要乱起来,她身后的幕布动了,一杆亮银枪挑开幕布,阴影中走出一个穿着睡衣披散头发的邋遢年轻人。
他一只手握着枪杆,另一只手放在嘴巴前面打着哈欠:“吵死了,静怡姐,你的那套东西不管用,像我们这些从小练武的人哪里听得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田静怡转过头,脸胀的通红,本来她被台下那个大汉打断讲话就有些生气,现在这个自己人也从后面走出来拆自己的台,这可把她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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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攥紧拳头,生气的跺脚,可年轻人则是满不在乎的走到她前面,放在嘴边的手冲她摆了摆:“接下来交给我了,等我这里结束了你再演讲吧,本来就麻烦,等会儿再吵起来更麻烦。”
说罢他把手中长枪枪尖对准台下:“各位,我相信你们早就听烦了这个女人讲的那些东西,咱们都是直爽的人,我给你们指条明路,这次的事儿就是为了把大家都叫过来一下,没钱,想回去的也没人拦你们,不想回去的呢,就可以加入我们,以后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话还没说完,台下就又有人打断:“你这不是画饼嘛?之前答应的都不兑现,我们凭什么听你的,我们只想要之前答应好的那些报酬。”
年轻人单手舞了一个枪花,把枪尖插在地上:“那就更简单了,上台来,打赢我,之前答应的全部兑现,打不赢我的,之后就听我们的话。”
年轻人讲完,勾了勾手掌,示意那人上来。
那人倒也不废话,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台前,一个跨步就上了台子:“这可是你说的。”
“咱们都是练武的,我那山高吐出去的唾沫,绝对是个钉子。”那山高一踢枪尖,再次握住长枪,架在腰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上台那人手握一杆关刀,他垫步往前一个转身,大刀轮出一个满月的弧线,刀刃上经过转体的加速度之后被附加上了十足的惯性,这一击如果劈到石头上绝对一下子就能把石头劈成两半。
而那山高垫步拧腰,一个转体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劈,枪尾对着那人的腰眼儿轻轻一戳,那人竟然直接倒地。
坐在地上的古眦看到刚上台的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趴在台上,连忙站起身问连封:“你看出来那个人是什么路数了没?怎么这么快就倒了一个了?”
连封的眉毛都拧到一起了:“没有,不过他说他姓那,还用长枪,应该跑不了,就那么几个人。”
“咋办,你上还是我上?”古眦眼看这场闹剧走向不可控的方向,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连封倒是不慌不忙起来:“不着急,先看看这小子的路数,那个女的之前在新闻上很火,大不了就跟着她干,她讲的那些东西也有点道理。”
说话间一个手那朴刀的人又上去了,这个人倒是不像之前那人一样着急,他拿着武器对准那山高:“姓那,又用枪,我家老爷子之前跟我提过一嘴,他说短兵中不能缠斗阴阳两仪剑,长兵中不能硬碰霸王卸甲枪,今天让我见识见识你这长兵不能碰。”
说罢那人侧身小碎步上前,朴刀也是被他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