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平时嘴巴不干净,要是真被抓住把柄,可就解释不清了。
众人看着许大茂的窘态,纷纷议论起来。
“许大茂这人,平时阴阳怪气的,不知道这回是不是撞枪口上了。”
“难说啊,不过何卫国也不是省油的灯。”
另一边,何卫国看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啃玉米,心里生出一个主意。他故意在贾张氏门口高声说道:“听说前几天有人家丢了鸡,看来咱院里不少人都成了贼窝!”
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们贾家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何卫国冷笑:“哟,我又没说是你家,怎么反应这么大?难不成……”
贾张氏气得牙痒痒,指着何卫国骂道:“你这人嘴巴太毒!我看你才像偷鸡贼!”
何卫国不慌不忙,反而提高声音说道:“行啊,贾张氏,那明天我就找人来搜你家,看有没有问题!”
院子里的人纷纷围过来,有人低声嘟囔:“贾张氏平时鬼鬼祟祟的,该不会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贾张氏见势不妙,立刻开始撒泼打滚:“冤枉啊!我老贾家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夜深了,院子里还在议论纷纷,而何卫国站在自家窗前,看着院里的一片混乱,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这才刚开始呢,敢算计我何卫国,就得付出代价。”他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还是一片鸡飞狗跳的热闹景象。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嘴里骂骂咧咧,拿着扫帚指天骂地:“何卫国这人,天打雷劈!让我家清白无辜的人被怀疑,真是缺德透顶!”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路过,听见贾张氏的话,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贾张氏,你喊什么喊?心虚了吧?谁不知道你家干过的那些龌龊事!”
“你说谁呢!”贾张氏腾地站了起来,挥着扫帚就冲过去,“我贾张氏能容你个瘸子胡说八道?信不信今天我就让你回不了屋!”
许大茂连忙躲闪,一边躲一边喊:“哎哟,贾张氏,你就是嘴硬心虚!我看,你家棒梗不是偷东西进的少管所吧?还指不定学谁呢!”
一大爷本想早上清净一会儿,刚打开门就听见贾张氏的骂声。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出来大喊:“吵什么吵!一大早的,能不能让人安生点?贾张氏,许大茂,你俩一天到晚就不能消停点!”
贾张氏闻言,立刻开始哭天喊地:“一大爷,您得评评理啊!这许大茂成天针对我贾家,您说我容易吗?儿子没了,孙子关少管所,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一大爷捏了捏眉心:“你家也别老是撒泼打滚,没用的!你们贾家的事,多少是自找的!还有许大茂,你也别总盯着人家贾家不放,院子里就你们俩最不安分!”
许大茂冷哼一声:“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公道了!他们贾家天天闹得人不得安宁,我还不能说两句?”
此时,何卫国端着一个搪瓷缸子,晃悠悠地走出来。
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似笑非笑地说道:“许大茂,贾张氏,我真佩服你们,吵架都能吵出艺术感来了。”
贾张氏一听见何卫国的声音,立刻炸了:“何卫国,你个祸害人精!昨天你抢了我的钱,今天还要讽刺我,你是不是想让我贾家彻底完蛋?”
“哎,贾张氏,这话就不对了。”何卫国悠然自得地说道。
“你家棒梗关进少管所,是我让他偷的?你现在又欠钱不还,难道是我逼的?做人啊,别总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贾张氏,这回人家何卫国说得对,你自己做的烂事,别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