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同志,我们院里都是老实人,什么大不了的事,犯不着报警吧?”
“这小孩子偷个馒头,您看多通情达理的事儿……”
“这事是何卫国给贾家祖孙俩人下药……”
警察皱起眉头,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别急着为自己开脱,我们早就听说过你们院子的事了!什么‘老实人’?这馒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非得问清楚!”
“还有什么下药?”
见状,何卫国冷哼一声,指了指站在一旁浑身哆嗦的棒梗,语气坚定:“警察同志,您问问棒梗就清楚了。”
“这孩子上次偷我家馒头,不仅如此,还屡次不知悔改,现在搞得整个院子乌烟瘴气。”
警察点点头,视线落在棒梗身上,沉声道:“棒梗,是不是你拿的馒头?自己老实交代!”
棒梗面色惨白,浑身直打哆嗦,往后缩着不敢直视警察。
最后在众人注视下,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只是拿了个馒头,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麻烦。”
眼见棒梗乖乖招认,贾张氏心里一惊,眼珠一转,突然开始口中念叨着什么“老天保佑”之类的话,还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完全不顾场合。
警察见状,不禁怒从心起,厉声喝道:“贾张氏!别再搞这些封建迷信,妨碍我们办案,信不信直接把你带走!”
贾张氏见警察要抓人,顿时慌了,双手乱摆,瞪着眼珠满是怒火地嚷嚷:“你们这是欺负老人!我这也是为咱们院祈福,怎么能抓我?!”
“我……我可怜的东旭啊!”说完又捂着胸口干嚎起来。
警察丝毫不被她的伎俩所动,冷冷地说道:“既然不配合调查,那我们就走流程了,把她带回去记录情况。”
他一挥手,示意旁边的两名年轻警员上前。
贾张氏见状脸色大变,哆嗦着后退,求救般地看向四周,但此时众人早已心生厌烦,没人替她求情。
自作孽不可活!
秦淮茹赶紧上前一波凄惨输出加添油加醋解释!
面对秦淮茹的一番哭诉,解释自己家的事情,警察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他语气缓和了些,转而问棒梗:“小子,是不是你拿的馒头?说实话,事情就好处理了。”
棒梗低垂着头,不敢看人,咽了咽口水,小声承认道:“是……是我拿的。我、我只是想尝尝,没想到会……会肚子疼。”
秦淮茹见状,立刻拉住警察的胳膊,带着哀求的语气低声说道:“警察同志,您看这都是孩子贪嘴,哪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都是邻里之间,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回?”
“而且是何卫国下了药。”
何卫国见秦淮茹又开始故技重演,态度坚决地站出来,冷冷道:“警察同志,这次您可不能放过他们。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说馒头放了泻药。”
“那请他们自己举证,我可从未承认过!堂堂正正的事,用得着我下药吗?”
警察叹了口气,对何卫国坚定的态度也有些无奈,继续问棒梗:“你肚子疼,是不是馒头本身就变质了,还是说真有什么‘泻药’?”
棒梗吓得不知所措,赶忙摆手,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泻药……我没看出啥来,就是馒头可能不干净……”
说到这儿,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咽回了喉咙里。
警察眉头紧锁,对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胡搅蛮缠感到无语,转向何卫国说:“既然棒梗承认自己拿了馒头,我们已经了解情况了。”
“何卫国同志,如果您不追究了,咱们可以尽量大事化小。”
何卫国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