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这个机会做点文章?”
“不如把何卫国差点被开除的事儿传回院里去,搅得他名声更差,大家一人一句骂他,到时候我们再……”
傻柱皱眉,看着秦淮茹:“再什么?”
秦淮茹狡黠一笑,声音更低了:“咱们趁乱去他家,把那欠条找出来。你想啊,没有欠条,他还能拿什么逼着我们还钱?”
傻柱愣住了,眉头越皱越紧,声音里透着几分犹豫:“这……这不好吧?偷东西……传出去,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圈一红,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柱子,我真是求到你头上来了,你是我们家的救命稻草啊!”
“槐花和小当都指着这房子有地方住,没了房子我们一家人怎么办?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流落街头吗?”
小当一听,也跟着呜呜地哭起来,小手拉着傻柱的衣角:“柱子叔,别让我们没家住……”
傻柱看着母女三的模样,心里一阵抽疼,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些,但仍旧有些犹豫:“可……可这是偷东西啊,要是被抓住,何卫国肯定不会放过我?”
秦淮茹见有戏,赶紧凑上去,语气变得柔和:“柱子,这不算偷,这是为我们自己讨回公道!他何卫国欺人太甚,咱们这是被逼无奈。”
“再说了,就你这样的身手,悄悄拿走东西,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抓到你呢?”
傻柱心里本来就对何卫国不满,又被秦淮茹几句软话一夸,顿时有些得意,嘴角扬了扬:“秦姐,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去试试!”
秦淮茹连忙点头,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柱子,你放心!到时候我在一旁给你打掩护!”
傻柱拍了拍胸脯,暗暗下了决心:“行,那就这么定了!这次我一定让何卫国吃不了兜着走!”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在院子里传开了。
“听说了吗?何卫国偷厂里的东西差点被开除了!”一个站在院中晒衣服的大婶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大妈说道,眼睛里闪着看热闹的兴奋。
“不会吧?这事儿真的假的?他可是这段时间厂里风头正劲的人啊!”大妈把手中的衣服往绳子上一挂,嘴巴咧得大大的,满脸狐疑。
“还真是!”一旁蹲着剥蒜的二大爷听见了,凑过来低声说,“早就听说他靠溜须拍马上位,说不定早就盯上公家的东西了。”
一传十,十传百,院子里的人群越聚越多。“偷东西的住在咱院里,以后我们家的东西还能安全么?”一个胆小的妇女捂着嘴小声说道。
傻柱站在人群里,脸色阴沉,听着周围的议论,他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这何卫国,真不是东西!”
“偷厂里东西也就算了,还在院里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种人就该赶出去!”他一边说一边挥着手,煽动着大家的情绪。
“就是!赶出去!”贾张氏此时站在院中,叉着腰,声如洪钟,骂得最狠,唾沫星子乱飞。
“这种人留在咱们院里就是祸害,今天偷厂里的,明天说不定就偷我们家的!还欠我家的钱呢,哼,他走了就不用还了!”
有人附和,“对啊,这样的人,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收拾,不然迟早把院子搅得鸡犬不宁!”
贾张氏越骂越来劲,连带着把何卫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恨不得马上把何卫国踢出院门,眼神里满是得意。
“咱们得找个说法。”傻柱趁机拉住几个愤愤不平的大妈,往一大爷家方向一指,“去找一大爷评评理!他是院里的主事人,不能袖手旁观!”
“对,找一大爷去,让他给个说法!”有人起哄,接着人群就乌泱泱地向一大爷家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