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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2 / 5)

个人的生死挂钩。

圣彼得堡的那帮人忙着与黑手党火并,局势惨烈,他们本无暇顾及其他,却不料在个关键时刻,臭名昭彰的墨西哥佬竟亲自前来,声称要见头目,要与他们做笔交易。

心狠手辣的人,急切写在脸上。

是什么东西令个穷凶恶极的人失常性?

可真是个有趣的话题!

丹尼开出极优渥的条件,只为换取某种药剂的原始配方。

多么令人惊喜!

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竟为那个人消沉成副模样,该不该遭人耻笑?

丹尼需要配方,他们筹码在手,开出条件:美国军方的资料到手之后,必须得转交给他们,而非黑手党的人。

丹尼选择两难。要么担上背信弃义的罪名,彻底开罪黑手党,要么,那个人辈子背负着毒瘾。

丹尼之前从未尝过挫败之感,如今遇着窘境,进退不得,无能为力。他不禁有些愤然地想:自己焦头烂额之时,另一个人却忙着甜蜜新婚与扩大版图,置那个人于不顾。

穆全将雏全番推给他,决绝的彻底。

丹尼并非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合作伙伴是怎样的一个人:贪婪,自私,占有,表面上一派温柔假象……

丹尼轻柔地抚摸肋下伤口,疼起来,倒抽气,他回过神来:“还疼?”

“疼。”

她脸色惨白,想要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动,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今晚没有事情处理,留在这里陪你,怎样?”

“能不能拒绝?”

丹尼真的低头,真的想想才回答:“不能。”

日夜间,丹尼看着那个人毒瘾发作。

他亲历过各式各样的瘾君子,他们为毒品出卖身体或灵魂,匍匐在地,苟延残喘,再崇高的信念,面对毒品,照样瞬间崩塌。

那个人开始战栗,痉挛,瞳孔扩散地仿佛视物不清,佣人熟练地控制住,绑在钢骨结构的床头,尖叫,歇斯底里,踢蹬。

没有人与她对话,没有人安抚。他聘来的人麻木而熟练地对付个毒瘾发作的孩子。她颤抖的时候缩在那里,看起来只是极其微小的团,不是孩子是什么?丹尼想不出其他更适合的词。

他想要呵护并宠爱那个孩子,想要满足她的一切愿望,可实际上他只是在旁看着一切,不动声色。一样的场面他经历多遍,他催眠般提醒自己,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仿佛千万只蝼蚁在骨髓内啃噬,雏在痛苦中呜咽,这个生性野蛮的孩子几乎仅凭己之力就要挣开绳索,却被佣人压住肩膀按回去。他们又加了条绳索,挣扎,她忘记尊严乞求:“求求们放开……”

听见卑微颤抖的声音,那个直安坐在沙发中的身影剧烈震。

丹尼无法直面自己的懦弱,只能将自己藏匿于昏暗的隅。可是仍旧被发现。抬头就望见那个人。本能告诉,他和其他人不同,看向他:“求……”

却还没来得及成言便被堵住嘴,再发不出声音。

那个人看着他,不甘,委屈,屋子里只剩喉咙里的呜咽声,那是对他的控诉。

看着她的眼睛,他顿觉惶恐,那是种噬骨的疼,他想要怜悯,他痛恨自己的残酷。

丹尼霍然起身离去,房门在身后“砰”地关上,他斜靠门板,闭着眼。

见老板神色疲惫,有人递上雪茄与火柴。丹尼手把玩柴盒,“嚓”地划火,看火焰顺着刻有精致纹路的柴梗燃烧而下,他在火光中仿佛看见那个人明丽的脸,下瞬间,他再无法自控,回身猛地踹开门,疾步返回,直到回到那个人跟前。

专业医师不敢靠近这个人,只与他讲道理,“戒毒过程是样的。他们的纵容只会令……”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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