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拥有的东西就只剩下它,她不能失去。雏近乎偏执的想。
这时候才觉得这屋子大的吓人,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一般,大厅空旷的没有一点人声,只有她的脚步声,一遍一遍的响。
它能去哪儿?它在这里,也不过是天天跟着她,她平常爱去的校场,泳池,都没有。
雏看着表,跑向尽头的枪械房,房门隔音效果良好,她听不见里头的动静,霍得推开,即刻愣住。里面枪声大作,子弹连发震耳欲聋,室内昏暗,一盏吊灯在枪声中颤巍巍的震,灯光投射下来,自上而下笼罩住他,要将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武器台旁矗立的男子,挂着耳麦,鼻梁上架准镜,握枪,姿势精确,手臂、目光、枪口同一水平线。
精瘦的背影对着雏。
一声又一声,他像是心中盘踞一股怒气需要发泄。枪声阵阵中,他一直沉默。弹匣空了,他立即换上另一副,动作快到雏看不清。
继续,举枪,瞄准。
道格拉斯明明说他已经离开,她站在门外,驻足。
“砰——!”又是一枪,靶板移动的声音极轻微,靶板移动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