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窒息，喘不过气。
除了两位女士，其他人几乎把能脱的衣服全部脱掉，部分衣服撕成布条，不停蘸水，不停擦汗。
就这样，众人苦苦坚持了一夜。
随着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让每个人都昏昏沉沉，精神萎靡，情况堪忧。
徐真亦是无法再进行有效思考，有心一觉睡去，却又怕这一睡便不能再醒过来。
他挣扎着不肯闭眼，可昏昏欲睡的欲望无法抵挡，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会挺不住。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东方美艳竟然无声地出现在徐真身边，而且靠得很近。
近到徐真只要转头，便会与东方美艳脸贴脸。
肌肤相触，纵然思维处在一片恍惚之中，却还是让徐真心生异样。
“徐真，”东方美艳似乎也是万般疲惫，她有气无力地对徐真说道，“还记得，之前你问我的问题吗？”
“嗯？”徐真集中精力，可脑中一片昏胀，全然不解。
“我说过，等这案子结了，”东方美艳淡然一笑，“我就告诉你，我的血煞掌是怎么练成的。”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
徐真微微点头，之前，他确有此问。
血煞掌乃是大玄绝顶高手毛济方的绝学，此功虽然天下无敌，却阴狠毒辣，被很多名门正派所耻。
很难想象，东方美艳作为神捕司的正义捕快，竟会修炼此等邪功，并且还成功了。
而且，徐真清楚记得《妖道之中记载，毛济方为人偏激乖戾，且从来不收女弟子。
所以，徐真猜测，东方美艳的血煞掌，应该是从毛济方的某位弟子那里学来的。
也就是说，东方美艳是毛济方的徒孙一辈。
然而，东方美艳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徐真大为震惊。
“我以前……”东方美艳淡淡言道，“不是女人！”
一瞬间，徐真头脑不再昏沉，呼吸也好似通畅了不少。
“东……东方姐姐……你……”徐真惊愕的实在不知怎么搭茬。
“毛济方从来不收女弟子，”东方美艳说道，“却也没说必须都得是男的。”
“哦……嗯……喔……”徐真无语。
“有一种药，吃了之后便能让人暂时失去女人特征，”东方美艳说道，“那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
“……”徐真凌乱。
“所以，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东方美艳说道，“那毛济方便能收我为徒了！”
徐真无语加凌乱。
话虽短，却细思极恐。
“但是，”徐真只好问道，“你为什么非要去学呢？血煞掌不是邪恶的武功吗？你可是神捕司……”
“没办法，”东方美艳说道，“母亲说我是武学奇才，如果不修一门绝世神功，便是暴殄天物。可岳惊雷那种至刚至阳的武功，根本不适合我。
“恰好，毛济方欠了母亲一个人情，所以……就这样了！”
人情……
徐真咧嘴，没想到答案如此简单。
可想而知，东方美艳的母亲，也绝对是个传奇人物。
“我是天生的纯阴之体，”东方美艳又道，“修习血煞掌对我而言，并没有想像得那么难，所以毛济方教我并不费力。”
“这么说……”徐真兴奋问道，“你见过毛济方本人了？”
在近五十年来的大玄王朝，毛济方这个名字响彻武林，曾被许多江湖人士称为天下第一。
可是，因为此人个性乖张，行踪不定，见过他的人却寥寥无几。
“当然了，”东方美艳眼中竟然闪出一抹自豪之色，“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确实传了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