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这怎么了？”
程百川一脸不解，不是母女温情时间吗？
这一脸的冷意简直比炊事班的冷库还冷！
李菀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却半天没说话。
程百川心里瘆得慌！
这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
怎么突然就换季节了？
“媳妇儿，你究竟怎么了？你别吓我！”
李菀青冷冷地说：“程百川，要是我让你杀人，你会帮我吗？”
听了这话，程百川脸色一变，“媳妇儿，谁欺负你了？”
李菀青没理会他，坚持问道：“你就说，你帮不帮？”
她此刻真的很想把刘玉芬杀了！
诺诺的腿，竟然是那老太婆让人贩子打断的！
刚刚就算她已经很小心，很隐晦的问了，诺诺脸上都难掩害怕的神情。
她总以为诺诺当时年纪小，很多事肯定记不清了。
那些事她就没有细问！
没想到漏了这么重要一笔债！
程百川脸色凝重，只是去了趟女儿房间，媳妇儿怎么突然杀气腾腾的样子？
难道有人欺负女儿？
一想到这种可能，程百川的火气也上来了！
“媳妇儿，谁？究竟是谁？”
太他娘的不是人了！
李菀青看着他，幽幽地说：“你那个断了亲的假娘！”
程百川一愣，这相隔千里，怎么欺负的？
看着他的神情，李菀青就知道他不信。
这事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在外人眼里，诺诺是刘玉芬的亲孙女。
就算真的重男轻女，嫌弃她是个女娃。
卖了有可能，但怎么也不可能让人贩子把孙女的腿打断！
而且事情是上辈子发生的，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算她说了，程百川也不一定信！
“我跟你开玩笑的，”李菀青故作轻松地笑了，“就是想看看，如果我和诺诺被人欺负，你的态度会怎么样？”
程百川呼了一口气，“媳妇儿，你刚刚真的是吓死人了！”
说着一脸严肃，“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和诺诺，我拼着这身军装不要，也要教训他。”
李菀青眼睛一亮，“包括仁星大队的程家人？”
程百川坚定地点了点头，“包括！”
在他心里，除了国家和人民，媳妇儿和闺女才是最重要的。
李菀青微微松了口气，心里才好受些。
她一定要找到刘玉芬跟人贩子勾结的证据！
按照国法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对了，贺梅说程家还有一个远房的表姨，你认识吗？”
程百川想了想，“没听说过，你也知道我从军后，就回了那么一趟程家。”
李菀青眉头一紧，“贺梅说那个表姨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好像还威胁你娘，你要不帮着查一查？”
程百川眼神微微看向李菀青，一时分不清楚她这次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还是算了，既然都已经断亲了，那就断干净一点。”
这已经是程百川今天第二次说了，看来是真的对程家人失望透顶了。
李菀青微微皱着眉头，这事没有程百川，她还真不好处理。
贺梅能帮她查，但是她是知青，活动范围有限，查起来速度太慢。
“虽然已经断亲了，但她到底养了你一场，你总不能眼睁睁看她被骗吧？”李菀青昧着良心劝说道。
程百川打量着李菀青，不太确定地问：“媳妇儿，你是说真的？真的要我插手程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