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该死的魔法阵,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准备出发的时候炸了!”
“安东尼达斯大师他没训斥你吧?”
“那倒没有,那个法阵本就不太稳定,我能让它稳定运转两个多月已经很厉害了。”
吉安娜扯了一下自己法师袍的裙摆,“但是我来不及换衣服了。”
“其实这身法师袍挺适合你的,我蛮喜欢的。”
达拉然的法师袍基本都是量身定做,吉安娜的这一身行头可比普通的礼服还要昂贵,而且以柔软舒适为主的法师袍穿起来也比那束胸束腰的晚礼服舒服的多。
更不用说达拉然的法袍设计师水平在线,紫罗兰的底色,彰显高贵的金银两色勾边,配上相当奢侈的面料,如果不是没有那夸张的束腰,这身法师袍和礼服其实没什么两样。
阿尔萨斯还注意到,吉安娜长袍的紫色面料上绣着达拉然肯瑞托议会的魔法之眼标识。
“你进入肯瑞托议会了?”
肯瑞托是达拉然的精英法师们组成的一个议会,旨在与所有威胁到艾泽拉斯存在斗争,加入这个议会本身就是强大实力的一个象征。
“是的,是上个星期的事情,现在我也是肯瑞托的议员之一了。”
吉安娜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在达拉然,比她厉害的法师还有很多,她能这么早加入肯瑞托议会,除了自身过硬的实力外,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父亲是库尔提拉斯的统治者,她的老师是达拉然六人议会的议长。
“恭喜你,但我还是希望那些法师们的神神叨叨不要影响到你就好。”阿尔萨斯祝贺道。
“哈哈,怎么可能,而且也不是每个法师都像你想的那样。”吉安娜听阿尔萨斯说喜欢自己的打扮后,本身就不太喜欢礼服的她,干脆丢掉了换衣服的想法。
不过阿尔萨斯说的没错,达拉然还真有一些老法师神神叨叨的,倒也不是在说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而是纯粹因为手下的学徒们经常搞砸事情而变得唠叨。
法师学徒绝对是实验室里最不安定的因素之一,一些偷懒,没认真听讲的学徒说不定会误用了导师的魔杖而把自己或同学变成了一只青蛙。
而这些相较于极个别甚至能够把法师塔的实验室搞炸的学徒来说,都是小场面了。
与阿尔萨斯聊了些有趣的佚闻后,吉安娜已经完全不在意阿尔萨斯没来看自己的事,突然,吉安娜想到了一件阿尔萨斯也许会关心的事。
“对了,阿尔萨斯,你知道达拉然六人议会之一的大法师克尔苏加德被驱逐的事情么?”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枢密机关在达拉然的密探十分密切地关注着这位大法师的行踪。
“有听说过一点,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在达拉然应该比我更了解,能给我说说么?”
“这是上个月月初的事情了,克尔苏加德因为私自研究死灵法术被剥夺了一切头衔,并被逐出了达拉然。”吉安娜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她的老师安东尼达斯还为此发了一次火,“老师当初非常生气,说达拉然怎么出了个这样的败类。”
阿尔萨斯咳嗽了一下——克尔苏加德现在那几下三脚猫的死灵法术都算败类的话,他阿尔萨斯现在又算什么?
不过现在的确不是能把死灵法术搬上台面的时候,第二次兽人战争古尔丹术士制造的死亡骑士给人类带来了太多的心理阴影了。
“那有人知道这位前大法师现在在哪么?”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不过我在老师的法师塔里偶然听人说,克尔苏加德并没有返回他的家乡,而是从达拉然离开后,一路向南,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南海镇的港口。”
这和阿尔萨斯密探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