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我怕他们挡不了几时,更别说门外那些护卫了。大人还是快些随我离开!”
董冯咽了咽口水,想也不想地抬脚要走。但与此同时,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飘向了某处。
下一刻,他脖子一疼,紧接着眼前一黑。
周辰扶了把董冯倒下的身体,让他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瘫倒在地上。
随后他快步走到刚刚董冯下意识看去的地方,先是观察了下周围,确定只有一幅挂在墙上的画,才把它取下藏进怀里。
谢燕把画收好,哼笑着路过董冯时,还顺便朝他屁股踹了一脚,才打开门板着脸走了出去。
“我再去看看,你们在此一定要保护好大人,不要放任何可疑人士进来。”
众护卫齐齐应声。
推开窗,谢燕动作熟练的翻了进去。
刚一站定,就跟站在浴桶旁,衣襟大敞、身上还带着湿气的褚陵来了个面面相觑。
谢燕:“……不好意思走错了。”
谢燕手才搭在窗台上,他的后领子同时也被人揪住。
褚陵把他扯到自己跟前,腾腾地热气直接烘到谢燕面上。褚陵扬起一个暧昧的笑容,道:“没关系,看看又少不了什么。”
谢燕:……你好骚啊。
这般说着,褚陵又往前凑了凑。他勾着谢燕的领口,调笑道:“要一起吗?”
窗台突然“哐”地发出一声巨响,两人维持着面对面的姿势一齐看了过去,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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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不该存在的余白慢慢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对、对不起!打扰了!”
片刻后——
谢燕翘起二郎腿坐着看在一旁肃立的余白,后者看天看地就是死活不肯跟他对视。
“如果我说……”
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完,余白就狂点头:“嗯嗯嗯,你说的都对!”
谢燕被噎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清誉受到了严重的怀疑。
褚陵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看了眼打了个颤的余白,又面朝谢燕:“有什么发现?”
一幅佛陀饲虎图被平铺到桌上,正是谢燕从董冯房里拿走的那幅画。
“我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董冯那老小子谨慎如鼠,什么都没发现。除了今天他露出破绽,逃跑时下意识看了这画一眼。”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画上,但那画工笔平平,除了佛陀和老虎外四周空空,什么都看不出来。
褚陵伸手在画上按压摩挲了几下,眉头微微蹙起,看起来也有点疑惑,但还是当机立断,“拆了它。”
余白闻言立马掏出匕首,开始动作小心地划着画的夹层。
谢燕托着腮,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那幅画。当时情况被他说得危急,生死攸关之际,董冯下意识的那一眼绝不会被他看错,但是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突然,谢燕巡视的目光一顿,落在被拆下来的画轴头上,董冯的一举一动仿佛又出现在他眼前。
他看得不是画,而是画的上方!
:()论我和王爷在江湖不当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