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不要跟中郎将的爹娘啊讲是你女儿强迫的我那徒弟?”
“对对对。”
礼部尚书赔笑着。
在官场上春风得意的礼部尚书此刻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是操碎了心。
“哎呀你就放心吧,中郎将父母要是得知这个消息,指不定心里怎么高兴呢。”
“啊?此话何意啊?”
这下轮到骠骑大将军尴尬起来。
“这不是中郎将二十老几了不成亲嘛,可把他父母急坏了。”
“再加上我是中郎将的师父,我啥情况你也晓得。”
礼部尚书恍然大悟:“所以中郎将的父母以为中郎将跟你一样啊。”
“咳咳,是的,所以这些年其实他们看的我也烦,看中郎将也烦,现在好了,你女儿出现了,他们心里的那颗大石头也该放下了。”
礼部尚书点头。
骠骑大将军继续道:“我看啊,那两孩子也不用找了,你回去等着中郎将那边过去提亲。”
【一番温存后,中郎将抱着礼部尚书那个千金,说回去之后就去提亲。】
礼部尚书、骠骑大将军:不是,沈知意你这是自己去不成,就直接看了?
【谁想礼部尚书的小女儿一下子就推开了中郎将,说自己不需要对方负责。】
【中郎将一把又回来重新圈住礼部尚书的千金,说自己心悦她。】
【很好,两人又回去造娃去了,看来过几天又有喜酒喝了。】
礼部尚书和骠骑大将军同步的闭上眼。
没眼看,简直就是没眼看。
这事儿一定得烂在两人的肚子里。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向了城门郎。
城门郎十分上道的闭上眼。
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翌日
沈知意视线落在回来的中郎将身上,表情微妙。
【哟,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留下一句心声,沈知意匆匆离开。
其余不知道情况的人,一窝蜂的窝在中郎将身边起哄着询问是什么喜事。
中郎将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后。
沈知意又路过了。
【哟,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啊。】
中郎将:……
又过了一会儿后。
沈知意又又路过了。
【哟,这痕迹都要压不住了。】
中郎将惶恐的低头看自己的脖子。
他终于忍不住了:“沈郎,你不是应该在圣上身边吗?”
“回中郎将,确实如此,但是我这不是也得行个方便嘛。”
中郎将:我真是谢谢你啊,为了看我的乐子,居然不停的跟老皇帝说要上厕所。
忐忑了几乎一个上午的礼部尚书忍不了了。
沈知意这来一次就爆一次,这要是再爆几次,不得把昨天什么事儿都给透露出来了嘛。
他连忙去找老皇帝,准备给沈知意找点儿事做。
“圣上,外面礼部尚书求见。”
老皇帝批完一个奏折,沉声道:“让他进来。”
“圣上,臣这儿最近得到一个消息。”
“说。”
“大京城有个擅长算命看相的先生不见了。”
老皇帝抬起眼皮看向礼部尚书,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信不信他打他板子。
礼部尚书当没看见继续道:“圣上,此算命先生曾经给一个富商看相算命,说对方有……”
【这我知道,说对方有帝王之相。】
【富商十分高兴,给了那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