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训斥它们,我和它们一起去骂那些不安分的家伙,我们告诉它们,别动,就待在这儿,哪儿也别去,外面很危险,外面在哪儿?
房子把口袋放在草丛里,它看了看山羊留给它的纸条,上面的字是写给它的,它摸了摸那些歪七扭八的字,觉得很温暖,这些字不是山羊写的,它见过山羊的字,山羊的字是分散开来的字,把它们拾起来,等会儿再说,山羊跟着那些路灯前行,有些路灯坏了,它抬起头,盯着那些坏掉的路灯,它们什么时候会过来?山羊跳起来,摸到了那些坏掉的路灯,它说,这是我结出来的果实,我什么时候能把它们采下来?我很有耐心,我很有耐心,房子把果实塞进嘴里,吃光了,它找到了宝藏,它对宝藏说:“我把您找出来了,这是对我的观察力的奖赏。”宝藏敷衍道:“是对您的奖赏,把你的愿望说出来吧。”房子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的愿望说出来,你们许过愿吗?没有?各个地方都不一样,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不知道你们那儿的体温长什么样,我走到它们那儿,走到它们中间,它们正许愿呢,我就站在这儿,我对它们说,快别这样了,你们的愿望都要实现,它们满意地离开了,实际上,我能做什么呢?它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勺子,勺子和我可没关系,勺子不是我造出来的,行了,我们别去管勺子了,我们来看看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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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这下就明白了,它知道该去哪儿找杯子了,一时间与祥和已经找到它了,据它所说,它们和它谈过几次,可惜没能把它劝回来,祥和受了伤,正在医院里躺着,房子打算过去,它衣服里还藏着山羊给的信,到时候,它把这封信抽出来就行了,它们两个看了这封信就能明白,房子是来帮它们的。
去医院的路并不好走,房子停在那儿,等着能带它过去的家伙出现,现在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吧,山羊感到有什么东西飞到了它脸上,它急忙去拍这不速之客,它把它拍死了,它握了握手中的武器,这是种简易的庆祝方式,要把它们解决掉可并不简单,武器站在原地直喘气,它能开着这辆车离开吗?或许能,可这些轮胎不太好用了,武器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坐到车里,它试着让车向后退,很艰难,只给出了些微不足道的反应,它把驾驶座上的那家伙揪出来,丢到车子后面,眼下还不能把它随手扔掉,另一个家伙跑了,不知道它是否还要回来,武器明白,它不能接着待在这儿了,那家伙随时可能回来,也许要来报仇,也许要来庆祝,它们两个一同围在驾驶座附近跳舞,它们还得把这东西的名字清楚地念出来,武器看了看它手上的名字,这东西叫樱桃,现在可就站不起来了,樱桃死了,可地图却还活着,它得追上去,不,还是算了,武器把脑袋摇了摇,它老了,走不动了,它得找个地方休养,找个地方孤独终老,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和现在的家一样,和之前的家一样,在这之前,谁也找不到它,它也无意去和它们打交道,可在这之后,一切都成了过往,它无疑把樱桃害死在了驾驶座上,地图一定会紧紧跟在它后面,武器开着车走出去了,它只能让车向后退,前面的地方它没去过,它也不敢再去了,它宁愿去找个新鲜的场所,也不打算在自己生活过的住处接着探寻,武器想着,我接下来该去哪儿?樱桃死了,不会说话,这辆车里只剩我一个了,这辆车呢?它现在乐意与我交谈吗?我看不会这样,武器百无聊赖地向后倒退,地图却知道它要朝自己而来,它想通了,武器开着一辆本属于它的车,车子里有说不出话的樱桃,它们随时都有可能碰上,也许马上就要碰上,地图不敢闭上眼睛,任何疏忽都会给它带来它并不期盼的惊喜,它躲了起来,就像武器之前一样,这是种符合它们审美的循环,这是种折磨它至死的论调,结束之后仍旧没什么好说的话,樱桃随时有可能站起来,武器随时有可能躺回驾驶座上,那辆车的轮胎永远用不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