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要去哪儿?”我早就猜到会是这句话,“这与您无关。”“我该去哪儿?”去您该去的地方,我说,你要跳进哪座坟墓里可与我无关,“随你的便。”“我能跟着你们吗?”不行,朋友,不行,这儿不是垃圾站,我们的垃圾袋用完了,而且,我们不擅长垃圾分类,您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最好自己找个当子跳进去,“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可不敢保证不会甩掉您,您走得太慢了。”“这件事没什么道理,我专程为了你们而过来,可你们要蓄意甩掉我。”您真是能言善辩,我要咬掉您丑陋的脖颈,“我们可没说这种话,请别胡编乱造,好了,回见吧。”我和犀牛走了,我和犀牛要出门了,这扇门在哪儿?现在还看不见,没到时候,这家伙把报纸举起来了,搁在自己那张脸上面,它还能说话,我的扳手呢?螺丝钉,礼服,我的赢家,它正坐在长凳上摆弄手风琴,虚有其表的小家伙,把门关上,别忘了。
犀牛走在我前面,这位朋友总要走在我前面,可我还没见过它,走慢点,我说道,它停在马路旁边,带着我走到山羊的身上,“抓住它的眼镜架。”犀牛喊道,我要先抓住你的尾巴,“我们该去哪儿?”它兀自询问着,“随便。”我说,“去哪儿都行,总之要走得远些,而且,我没带钱包,我把钱包忘在家里了,你要喝水吗?你身上有股臭味。”“我们最好先去你家。”“那就走吧,也许是该这样。”“我们最好先去我家。”“我没听到。”
:()帽子里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