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鼻子,要让鼻子闲下来,它们又对着电梯跳了起来,谁愿意去把按钮按下去,这和对付快门一样,需要用到同一种战术,我们在赛前制定好了的战术,可一到场上就忘干净了,我不是在责备你们,但你们得吸取教训,所有有眼力的业内员工都放弃你们了,只有我还待在这儿陪你们,即使你是个伟大又善良的面包,我们也不用陪你坐电梯,假如你们想出去,我没拦着你们,但你们出去前得把按钮给按住,我按住了,什么时候能松手?再等等,我看了看电梯墙壁上的广告,它们还没说我们可以停下来,你说我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没谁会去拦着你,我不会拦你,那我走了,我立即松开手,从电梯门口附近跳了出去,它们扛起铲子使劲儿挖,我路过这儿,于是向它们打了招呼,我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样把它们骗过去,它们身上的硬币挺多,都在菜市场的间隙里藏着,它们抱着墓碑走到中间,希望它们能跑出来,它们总算挖出了个合乎它们标准的陷阱,它们把那些机关丢到里面,没通电,尖尖的,它们凿开河流脚腕上的口子,趁着它忙于寻找医疗箱时,它们用牵引绳把它们顺利地骗了过来,先把它们关起来,等它回心转意了再让它出来,它孜孜不倦地站在它前面,每次都要换几个团体,好似有好几把钥匙,它忘了到底该用哪把钥匙,把这些木棒都洗一遍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它把自己的尾巴伸出来,让地缝里只有半边身子的昆虫攀附上去,它闭上一只眼,顺便伸出舌头,它认为这样干相当有趣,它像修理钥匙的大师,可惜这儿不只一把锁,为了鞭策它,它们想出了个绝无仅有的好办法,那时候它在小巷子的金库里穿行,等它走到它们设计好的陷阱上时,它们扛着铲子走出来,敲中了它的脑袋,它们总是一同行动,也许会有个领头的,我想它们经常会从中挑选出来质量不佳的次品,接着把它们丢进一个筐里,实际上次品的数量是不值一提的,因此不必担心,经过我对这儿的调查,我认为它们有一套完备的制造标准,想要拿到那些藏宝图上的宝藏就得先把锁打开,这只是为了激励你,它们想,你再打开几把锁就能完事了,它们一边说,一边坐到电梯上去,这大家伙终于动了,它们扶住电梯那不具备形状的恶心墙壁,蜷缩在地板上随波逐流,期待电梯的门打开时能带给它们不一样的天地,等到电梯的门打开,它们总算能迅速地爬出去了,那些等着坐电梯的朋友们从地上跳起来,以便让它们从此处通过,但它们落下来时会踩到它们,有时候会这样,像是把飞镖朝尾巴上丢,有的时候能射中,有的时候很困难,但更多的时候,那些不靠谱的飞镖飞到了其他地方,于是我们打打自己的脑袋,张大嘴巴四处搜寻,这些飞镖似乎不见了,灌木开的照相馆,手指头有规律,但快门很僵硬,拒不配合,一张惨白的画布上满是坐着的镜片,有的碎了,但碎得并不全面,拿着锤子朝墙根附近砸,试图让下水道里的家伙们赶快钻出来,它们躲在两个地区交汇的位置,一有谁过去就拍打翅膀飞到别的地方去,把这儿绷紧,让那儿收缩,看起来更美观,看起来更有力道,买过来了,先把背面的硬纸板撕开,这儿有胶带,先把它粘起来,这样更方便,能一块儿把它们撕下来,它因这种声音而沉迷了,给我,给我,带着翅膀离开,临走时看你一眼,依依不舍,依依惜别,找到你时就坐在天花板上,时不时地看你一眼,一口井下面藏着珊瑚虫,一,二,三,四,船要沉下去了,都到甲板上来,我的戒指呢?先把它丢到水下面去,看来我们的厨子看我们不顺眼,它借着从海面上空抛洒过来的液体清洗眼镜,用船员腐烂的衣服把它擦干净,“先躲在甲板上,哪儿也别去。”“船长呢?”“不知道,也许死了。”“你说死了就死了?”“那就没死,没死,谁都没死。”它们说完话就趴到甲板上,偷听甲板下面的东西在说什么,它们一边偷听一边窃喜,那些话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