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牙尖嘴利的朋友立刻予以反击,它坚持说自己不是什么小偷,它也看不上那些桌子上的东西,它家里有一模一样的物件,它当然不会来偷它们的东西,它们不信,谁会相信这种谎言呢?你相信吗?听到它们问我,我也摇了摇头,这种话的确不值一提,我打算这样想,我的腹部却不允许我这样做,我的肚子很疼,不知究竟怎么了,我肚子上的东西没说话,这件事怪不到它们头上,我也想从这儿离开,我说道,你那时候回答我了吗?我忘了,你对我说,你想倒在地上?不行,我们的高台还没建好,我们得站在那儿,我问你,那高台现在在哪儿?我好久没见到它了,你告诉我,现在还不能去见它,还没修好,它们的效率令我失望,我分明警告过它们,我说,快点把那些会飞的东西捉住,你也明白,那些家伙的叫声是我们的噩梦,它们的嘴巴就是我们的桥梁,在汹涌的河上,我们得走过去,它们坏笑着把嘴巴闭上,我们掉进了那条河里,我们试图抱怨,它们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对我们说,这是为了保持安静,我们不能制造噪音,是啊,我说道,很快就成了我们的问题,我看到它们把胳膊举起来了,我们当然得用网把它们网住,我告诉那些家伙,那些跟在我身后的家伙,我告诫它们,你们看好了,别让它们离开,我们这次不能半途而废,谁也不准临阵脱逃,把手里的工具举起来,看准脑袋上的家伙们,等它们过来了,我们就网住它们的尾巴,都知道了吗?如果我们旗开得胜,我会把你们留在我这儿的汤匙还给你们,你们很久没吃东西了,我知道,把它们打下来,我们立刻就能开饭,这必然是一场盛宴,行了,都行动吧。我说完话就要离开了,却没想到还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拽住我的衣角,我气势汹汹地回头去瞪它,它毫不退缩,它为自己的汤匙争辩,它朝着我低声说道,它的头发掉进了锅里,捞不出来了,我说,不要把这些篮子丢到我的餐盘里,你手里有鲜花,脑门上有钥匙,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一切东西,可唯独没有头发,那就是你唯一的缺点,它点了点头,它说,我看不是这样,那是一口大锅,是我从街上捡来的锅,我认为没谁会要这种锅了,您知道吗?它掉色了,它的外壳早已脱落,除了我没谁会要这口锅,我把它拾起来,顺着路上的汤汁回到家里,我让大门敞开,我让它们都看看,这儿有一口烂掉的锅,我把它摆在屋子里,最醒目的位置,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我的脑袋的叫声,等我颤悠悠地站起来,那些热衷于恶作剧的小家伙也跟着走了出来,它们站在我旁边,刻意来观察我窘迫的脸色,我本该让它们失望的,可我做不到,我受了伤,它们当中有个领头的,它身上穿着报纸,报纸走过来,伸出手,似乎想把我扶起来,我急忙握住它的手,那好像是我丢失了的尊严,我在它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它问我,这口锅是从哪儿来的?我不知道,我说,你们最好别去碰它,我们得把它养着,它是我们的宠物,我们的屋子里刚好缺这样一位上司,我蹲下了,在下面的缝隙里,如果能把手伸出去,我们丢掉的东西就能在我的情绪里转圈,我能跟着你一起转吗?不行,当然可以,你来吧,你先把我们的报纸抽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我翻到了那一页,我对那些家伙说,那些小家伙们一齐摇了摇头,它们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我的脑袋发凉,我被它们吓到了,球,低头,而且还掉了下去,网呢?忘在广场上了,在锅里,那些小家伙说,它们还在下面,不敢上来,我嚷道,没事,快上来吧,没什么好害怕的,这儿很安全,我已经亲身示范过了!它们接着说,不行,它们告诉我,迟早会有东西从更高的地方砸下来,我要小心我自己的脑袋,我不能被砸到,我答应它们了,我将信将疑,我抬头望了望,上面什么也没有,我怎么会被砸到呢?我不相信它们说的话,可它们给出了可信的例子,好吧,我说,你们在那儿待着,哪儿也别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