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成不了,什么都没有被期待过。
(世界从没有期待过我,因此我也从来没有期待过世界。)
(活着,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谎言。世界,对我而言也是一个谎言。我不在这里,不在世界上,不在任何地方。)
(我其实并没有活过,我甚至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从那天,那时,那刻起,实验体一百零七号失去了一切,就连他最后的'心',都一同消逝了。
……直到再次被拯救的那一刻。
"托维尔?"贝迪维尔过来看了看在院子里静静哭泣的豹人少年,"你还好吗?是不是刚才亚瑟对你做过什么了?我去教训一下他。"
"。。。。。。不,我很好喵。"托维尔抹了一下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把一切都告诉亚瑟大人了,我会。。。。。。渐渐好起来的喵。"
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眼泪水还是止不住。
(所以,最后一次,让我哭个够吧。)
兔人莱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吃完晚饭后,亚瑟对托维尔使了个眼sè。
豹人少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咳咳,那么,我有些话想要说……"亚瑟道。
他把托维尔的事情向在座的众人说了一遍,故意省略了不少,并且把本来托维尔那蹩脚谎言里不自然的地方轻轻带过,让其他人以为只是为了尊重托维尔而故意不说那些细节的。
这样说完以后,亚瑟又干咳一声,问:"现在,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那群狐人真该死!要去把他们杀光吗?"愤怒的贝迪维尔嚷道。
"不,那不是重点。"亚瑟摇头道。
"恩,有这种危险的研究所,应该快点去摧毁掉,免得他们真的做出什么超级战士?"崔斯坦思索道。
"那也是考虑的问题之一,不过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亚瑟又说。
"那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啊!"崔斯坦不耐烦地问。
"那研究所既然是研究怎么做出'主钥匙'的,"兔人莱德说,"就是说,另外六个钥匙碎片都藏在研究所里了?"
贝迪维尔和崔斯坦一阵错愕。
贝迪维尔数着手指头,"也就是说,就是说,要是我们攻击研究所的话……"
"就有可能抢走另外六个钥匙碎片,把他们反将一军。"亚瑟道,"贝迪,你对世界之壁的钥匙知道得不少吧?那么快告诉我,它到底能不能被毁坏?"
"不能。"贝迪维尔摇了摇头,"钥匙是以咒文的形式刻印在心脏里。。。。。。如果宿主死亡,钥匙就会转移到附近另一个生物的心脏里去。它是古代人留下的特殊魔术咒纹,永远不会坏掉的。"
"……也就是说只能抢走,破坏也是没有意义的,对吧?"亚瑟想了想,"这么说来,他们最初是怎么得到钥匙碎片的?"
"虎人们在宗族会议上袭击了其他族长,就这样把他们的心脏挖走,在心脏死亡前用冰箱冻了起来。"莱德插嘴道。
亚瑟看了看兔子:"你知道得很详细嘛,就好像自己亲历其景似的。"
"哪里哪里。我只是个到处行商的流浪商人而已,这点小道消息当然是打听回来的。"莱德摇着头得意地道。
"不过,这样就说得通了,只有把心脏冰冻起来,才可以这么方便地把钥匙碎片保存在研究所里。"亚瑟思索道,"接下来我们只要找到研究所里的大形冷冻库,就可以简单地找到钥匙碎片了。"
"等一下。你真的打算去袭击研究所!?"莱德说,"这不就是在找死吗?!那样重要的研究所,肯定是有重兵把守的吧!?"
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