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下咱们好好说说话。
其她两位姑娘看着我强忍着笑,也让我坐下,一起聊天。
中间的姑娘问靠窗的姑娘:他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靠窗的姑娘说:单从脉象看,他壮得能顶上一头牛。
中间的姑娘于是问我:你今年多大,是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我说:我今年21,已经工作了,你们呢?
中间的姑娘回答说:我们都在上学,她是金陵医大的,我是金陵艺大的,她是金陵师大的,我们结伴去东北看同学,你呢,这是回家还是干什么?
我说:我这是出差,也顺便回家看看。
她问:都要过年了,你怎么没带着你的对象回家?
我说:我对象多,怕她们见了面打架,所以就一个都不带。
靠门的师大姑娘问:你有几个对象?
我掰着指头数了数说:七个。
艺大的姑娘说:不会是七仙女都被你一个人收了吧,你觉得你是牛郎,还是董永,或者是孙悟空!
我说:啥仙女呀,都是长得贼磕碜好大岁数找不着对象,我怕她们着急想不开,才和她们处的对象,结果不仅人长得磕碜,肚皮还不好使,我这才想多买几个孩子,一人送她们一个,让她们有个事干,也省得天天磨我!
师大的姑娘说:究竟能有多磕碜,你有她们的照片吗?
我说:那么丑,我带照片出来吓着人怎么办。
艺大的姑娘说:你形容一下,我画成素描,你看像不像?
我说:你会画画,那太好了,我也会画画,你要是带着画具就借我用用,我画出来给你们看。
艺大的姑娘立刻弯腰从铺位地下拽出一个箱子,又打开箱子拿出写生夹子,铅笔和纸都是现成的,递给我说:你画吧,我看看你的功底怎么样?说完还坐到了我身边。
我正好无聊,就凭对这三个姑娘的第一眼印象画起来,很快,三位姑娘坐在一起聊天的形象就生动的出现在画板上。坐在我身边的姑娘惊呆了,看看画又看看我说:你是央美的吧?你的素描功底怎么这么强!
说完从我手里抢过画板翻过来对着另外两位姑娘说:你们俩看看,他画的好不好!
两位姑娘头碰头,仔细看后说:画的这么快,还画的这么像,就跟黑白照片一样,你牛!
我说:也就一般般,画的多,手熟而矣。
医大的姑娘看着我突然省过味来,问我:你画的这三个人都是你嘴里长得贼磕碜的对象是吗?
我说:你看,这三个你都觉得磕碜,还有四个更是没法看了!
医大的姑娘抢过画板在我头上拍了一下说:磕碜你个头,你叫楚歌,你的媳妇是赵亚男对不对!
我一愣,问道:你认识亚男?
医大的姑娘说:不仅我认识,我们三个都认识,我们这次就是应亚男的邀请去东北看冰灯的。
其她两位姑娘也都明白过来,像看大熊猫一样的看着我,还动手摸摸我的鼻子,捏捏我的耳朵,师大的姑娘说:看来亚男还真没吹牛,这个对象除了说话不着调,其它条件还真不错!
艺大的姑娘说:你真有三个媳妇,亚男只排老三是吗?
我心想,这三人还真是亚男的好朋友,这种私密事都说出来了!于是坦白说:那是她上学以前,这段时间又多了四个,所以是七个了!
医大的姑娘小声说:你可真行,七个媳妇居然没有一个怀孕的,亚男都没教教你该怎么让女人怀孕吗?
我小声说:怎么没教过,我嘴唇都亲肿了。
医大的姑娘眨眨眼睛说:那是她没教对,这样吧,你也给我画一幅和亚男那样的画,我来教你让女人怀孕的正确方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