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大,这牛都没飞起来!
乌兰笑了一阵说:跟你在一起总有高兴事,心情好再累都不觉得。对了,回巴旗你晚上住哪?我说:大概会住办公室吧,也可能住招待所,因为招待所里专门给我留了一间房。怎么,你回家还没地方住?
乌兰说: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当然有地方住。我问你住哪,是想着晚上可能有事要找你商量!我说:有啥事现在都坐在一起了还不能说?乌兰说: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我不说你就不许问。
我说:好吧,不过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也不许看,不许问!乌兰说:你要干嘛?我说:停车撒尿!
乌兰推我一把说:流氓!我说:你违规了,那我的承诺也宣布作废!
乌兰说:我不答应,你就不能随便作废。我说:凭什么你能违约我就不能?乌兰说:就凭我敢咬你!
我说:可别,这半道上,你咬了我我都没处打疫苗。
啊!我惨呼一声,没想到乌兰会突然侧身咬住了我的耳朵!我急忙踩刹车,把车停了下来。乌兰松开嘴把我拽躺在她的腿上,然后按住我把嘴唇印在我的脸上说:我现在再给你打个疫苗!
这姐姐要是疯起来,小姑娘根本比不了。我想挣扎着起来,却被乌兰按的死死的,借不上力。生活就像一场那啥,如果不能那啥,就闭上眼睛那啥吧!
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边疆的歌儿暖人心,暖人心。清清泉水流不尽,声声赞歌唱亲人……得到自由后的我掏出手绢擦擦脸上的口水,美美的开着车唱着歌,乌兰一脸羞红的拧了我一把说:不许唱了!记得晚上到办公室去住,听到没!
眼看快到巴旗了,只见我要建屠宰厂的地方搭起了好几座蒙古包,还有不少蒙古包在搭建中,还有不少牛车马车往这里运木材,不少人正在忙碌着正在建围栏。我急忙加油开到地方,下了车就看到分管农牧的副旗长乌力罕正坐镇现场指挥。
我下车对乌力罕副旗长说:动作真快呀!让您受累了!乌力罕说:这算什么,你也是为大家着想吗!乌兰也下了车,喊了一声:乌力罕叔叔。乌力罕高兴的说:哎呦,大侄女也回来了,跟着楚歌同志工作还适应不?乌兰说:适应了,就是节奏快了些,不过收获很大!乌力罕说:适应就好,楚歌同志能力很强,为我们牧区做了大量务实的工作,你一定要多向楚歌同志学习请教,不能把这么难得的机会白白放弃喽!
乌兰说:乌力罕叔叔放心,我会努力的。我说:我也没像你们说的那样!乌旗长,我这次回来就是落实牲畜屠宰这件事的,一个是收购牲畜的资金,您看我交给谁;再一个就是只要达到出栏标准就可以敞开收购,但是检疫工作不能马虎;第三个就是我要运送一批牛羊过来,这里看护和屠宰的人手什么时候能到位?
乌力罕说:有这个机会,牧民们报名很踊跃,现场这些人就是招聘来的,明天还会到一批,收购屠宰明天都可以正常进行了。至于收购资金,旗里决定先垫付,你回头直接和旗里结算就行。
我说:那我就把钱先预付给旗里一部分吧,毕竟现在用钱的地方多,旗财政也不宽裕。不过,我明天要去接钻井队,所以今晚就得送一批牛羊过来,所以还得辛苦乌旗长给我指派个人计数验收。
乌旗长说:没关系,现在农牧局的干部都在这里轮流值班,二十四小时不离人,我再让他们多加几个人手,你随时都可以送过来。我说:那就拜托了,我先送乌兰回去,再把钱交了,晚上我再过来。
乌旗长说:放心,快忙你的去吧!
回到旗里,我先把收购牛羊的一百万元钱预存到财政局,接着又送乌兰回到家,乌兰下车时嘱咐我:晚上七点,必须在办公室等我!我说:别的了,晚上还是我开车来接你吧。乌兰说:态度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