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周副将打量完三人便用质问的口气道:“三位不知道擅闯军营是犯法的吗?更何况是在这种战乱的非常时期,你们这样的行为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们的身份,被当成敌国的奸细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死罪,本副将劝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军营不是你们能随意闹腾的地方。”显然这个周文也误会了清歌,这让清歌不得不在心里苦笑一番,难道这个社会的女人不是刁蛮任性,就是该乖乖的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吗?
姬无邪实在没耐心看那周文在那里说教,痞气的说道:“如果你再这样唧唧歪歪下去,不知道你们的湛大将军还有没有得救,要是晚了救不活,你们可不能赖在我们头上哦。”
周文闻言身体一震,震惊的看着姬无邪,小心的问道:“你们是?”也不怪他会这么客气的问,毕竟湛月寒受伤之事他们对外一致都封了口,除了送信回皇城,其他外人绝不会知晓此事,清歌三人会知道除了是皇城那边派来的人之外,还会有谁知道呢?当然也不排除伤湛月寒之人派来的奸细,因此周文才问得如此小心翼翼。
清歌也不废话,直接拿出北辰帝的令牌。
周文这才相信清歌他们的确是北辰帝派来之人,然后客气的把他们迎了进去,“几位里面请。”但还不忘小声的嘀咕道:“有令牌不早拿出来,害得大家误会一场。”
周文虽然说得小声,但哪能套过清歌的耳朵,清歌斜了他一眼戏谑道:“早拿出来有人认识这玩意吗?到时候别被人说成是块朽木才好。”清歌说着还颠了颠手里的令牌,一副玩味的表情。
“呃”周文被清歌说得毫无反驳的余地,就那几个只会打仗的士兵有谁见过皇帝的令牌,如果那时候把令牌拿了出来,还不就真有可能被说成是朽木么,但周文仍然疑惑北辰帝怎么会派个女人前来,当然也不是说他对女人有偏见,但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的思想造就了他有这样的想法,认为女人只能在家带孩子,哪能上战场啊,女人上战场还不都吓得哇哇大叫么。
但周文想归想,清歌几人毕竟是北辰帝派来之人,他也不敢怠慢,领着清歌三人说道:“将军的营帐就在前面了。”
到了湛月寒的营帐前便见湛青站得笔直的守在门口,见到周文来也只是礼貌性得点了点头,但他用余光瞟到清歌的时候,一度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是湛月寒的贴身护卫,清歌他自是认识的,还在皇城的时候,他跟着将军去过几次风月楼,而且他也没忘将军受伤昏迷的这段时间嘴里还念念不忘清歌的名字,现在见她一个女子来战场,他不得不对清歌刮目相看了,也替将军感慨他没有爱错人。
湛青回过神来立即替清歌撩起门帘迎她进去,清歌三人进去之后,周文也想跟着进去,但清歌冷清的声音传来,“湛青,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刚踏进帐内的周文立即被湛青拦了出去,虽然周文是副将,但清歌将来可是很有可能成为将军夫人的女人,他当然得听她的了。
而被拦在门外的周文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但湛青就像门神一样的站在那里一点也不买他的帐,而且周文意识到刚才他都还没有想湛青介绍清歌一行人,湛青就把他们迎了进去,显然他们应该早就认识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对着湛青好奇的问道:“湛青啊,那三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啊?”
但显然湛青把他无视得很彻底,对于他的问话恍若无闻,但周文也拿他没办法,他生气归生气但也没有离开,毕竟还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他也不敢贸然离开,湛将军可是北辰的战神,既是北辰的神,也是他崇拜的对象,虽然他人是罗嗦了点,不像军人了点,瞧不起女人了点,但他可是绝对的衷于北辰,忠于湛月寒的。
清歌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湛月寒,如若不是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仍感觉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