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楼有八大头牌,世人皆知,更有风流才子赋诗赞美。而八大头牌最红的则是年仅十八岁的艺名叫红玉的姑娘。其父亲本是镇关大将军,但因为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被判斩立决。而直系子女,女的充为军妓,男的充为奴仆。红玉当时不到十岁,被临月楼的老板看中,买了下来,经过六年培养,十六岁开始迎客,一度红遍京城,传闻连皇帝也夜临临月楼,一亲香泽。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对红唇万人品。读书人似乎看不起妓,但是又因为能得垂青而骄傲自豪。林烦现在就是读书人。身穿白色书生服,看起来象是外地来京赶考的举子。
在临月楼的一楼,有一个大厅,头牌们正在弹着琵琶,而一位**了上身的健壮男子,正在围绕着头牌扭动身躯,伴随节奏而动。似挑逗,似前戏,而头牌不吝啬轻抛媚眼,和男子配合的珠联璧合。
林烦给了龟奴二两银子,龟奴看了一会,似乎很瞧不起,不过还是给林烦找了个位置。自古女性有捆脚者,但是没有成风。直到南宋朱熹大师出现……而妓者都是小脚之人,怎么从住处来临月楼呢?就由男子驮着,男子成龟状,所以在妓院工作的服务生,也被称为龟奴。
那跳舞者就是张通渊,其喝的有些多,原本这凡间酒水对张通渊来说,没有醉的可能,可是他一不运真气,二不逼出酒劲,任凭酒精麻醉,颠颠倒倒。林烦扔出一个金元宝喊道:“来,给爷翻一个。”
“来了。”张通渊也没抬头去看,连续一圈的跟头翻过来,将金元宝收起。
林烦再扔一个金元宝:“来,学狗叫两声。”
张通渊立刻俯身,这时候弹琵琶的女子停手,扶住张通渊,正色对林烦道:“这位大爷,来这里找个乐子就好,何必糟践他人?他虽然穷困潦倒,却非临月楼之奴。”
“恩,你很面熟。”张通渊似醉非罪的抬头,看着林烦,而后大笑:“林烦,来,一起来。”
说罢,二话不说,就将林烦拽上了舞台,那头牌一见有些乱,忙道:“大爷见谅,他喝多了。”
“那就清醒清醒。”林烦抓了张通渊头发拖拽了就走,只留下头牌的尖叫声,还有龟奴的呵斥声。林烦一路将张通渊拽到了后院厨房,厨房有口古井,在龟奴和头牌的注视下,林烦将张通渊扔进了古井。
“贼子,胆敢伤人。”二楼窗户破开,一名全身红衣的女子跳出来,一招鸳鸯连环腿就飞起踢向林烦。
“啊?”麻辣鸡丝,这美女竟然还是武林高手,林烦还真不知道怎么招架,被四脚踢在胸口,想了想,后退了几步。
那美女目如星辰,面如玉,五官娇美而又带有一丝英气,那美女喊道:“快点把张疯拉上来。”
后面人忙奔向古井,美女戒备的看着林烦:“看阁下能受我鸳鸯腿不伤,想必也是武林同道。”
“这个嘛……”林烦抓头皮,怎么说呢?两者完全不一样。如同县城官差和京城官差,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红玉姐,沉下去了。”一个女子着急道。
红玉着急,后退两步,抓了井边绳子跳了下去。林烦赞,难怪张通渊醉生梦死,原来有如此红颜知己。
大家正在观望之时,突然一道黑影飞出来,张通渊抱着红玉出井,将红玉放在一边。林烦笑眯眯:“清醒了啊?”
红玉疑惑:“他是你朋友?你会武功?”
张通渊摇头,默念法诀:“疾。”庭院之人全部定身。
林烦惊:“你要霸王硬上弓。”
“上你奶奶,他奶奶的,我一直觉得这临月楼妖气冲天,一直卧底在此,没想到那妖却潜伏在这古井之中。”
“是吗?”林烦疑问。
张通渊哈哈一笑:“当然不是……白虹贯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