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古龙飞背影,愣了好一会儿,张看守说道:“这年轻人也真是古怪,他似乎知道是我们下的手一样!你看他离去之时的眼神,真有点吓人!”
“呸!”李看守不削地骂道:“看你那小样,胆子比老鼠也大不了多少!他一个小小的房东,怎么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做的事?再说了,他就是知道了底细,看他那斯文模样,能拿我们怎么样?何况,箫呈不就欠了他家的房钱吗,还不至于能闹多大的事出来!”
张看守听了这话,才镇定下来,喝了一口茶,说道:“走,我们去找个窑姐,冲冲晦气!我请客!”
二人会了茶钱,出门向右边的巷子里走去。穿过这条巷子,过一座小石桥,桥头有一家他们常去的窑子,里面有他们各自的相好。
二人走出巷子,迎面一股风吹来,使得他们打了个寒颤,张看守咕哝道:“今年的天气也真是古怪,都开春这么久了,还这么冷!”
李看守道:“是不是你心中有鬼,才感觉到有寒气?”
“你才心中有鬼!”
“你们心中都有鬼!”这时,从桥头一棵大树下,转出来一个人,拦在路中间。
二人一惊,抬头一看,却是刚才在茶铺里向他们打听消息的那个年轻人,张看守眼睛一瞪,喝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吓我们一跳!”
古龙飞眼里闪着寒光,死死地看着他,说道:“你们手下拉了多少的命债,难道心中没有鬼?”
李看守见古龙飞身子并不十分强壮,心底的胆气壮了起来,喝道:“你这小鬼怎么说话的?你讨要不到房租,关我们什么事?”
古龙飞顿时大怒,骂道:“箫呈明明是你们下手打死的,居然骗我说是生病死了?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简直就是侩子手!”
李看守小眼一瞪,怒道:“你小子找死!”说完,上前一步,一拳往古龙飞的脸上打来。
古龙飞将头一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扭,姓李顿时杀猪般嚎叫了起来,大声喊道:“姓张的,你他妈的还不上来帮忙!”
张看守心中一慌,原本想逃跑,但想到自己就这样逃走,好像有点不仗义,便勉强扑了过来,也是一拳打向古龙飞。不过他这一拳,轻飘飘地,全无力气。
古龙飞冷笑一声,依葫芦画瓢,抓了他的手腕一扭,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忍不住一下跪在了古龙飞的面前!
古龙飞的一双手,就像铁钳一样,紧紧钳住他们的手腕,顿时全身酸软无力,毫无反抗余地,李看守挣扎了几下,也跪了下去。
张看守痛苦地嚷道:“好汉饶命啊!就算箫呈是我们杀的,但你也不用这样对付我们?大不了,我们将房钱替他出了,这样该行了吧?”他的反应极快,以为古龙飞是房租没了着落,才拿他们二人出气。
古龙飞骂道:“杀人就得偿命!你以为你那点臭钱,能买回你的狗命?”
李看守眼见情形不对,这个年轻人好像与箫呈有什么渊源,连忙说道:“这位好汉,实在是不关我们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汪瞎子算账!”
“哼!”古龙飞一声冷哼,怒道:“你们以为抬出汪大海那个王八蛋,就能吓到我!我告诉你们,他一定逃不过我的手心!不过,我要一个一个地来,先将你们的命都收,为我的表兄报仇!”
李看守惊道:“箫呈是你的表兄?”
“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古龙飞不想与他们二人啰嗦,大喝一声:“拿命来!”将手一放,松开他们的手腕,抓了二人头上的头发,双手一合,只听‘砰’的一声,张、李二人的脑袋撞在一起,鲜血、脑浆都嘣了出来!
古龙飞看看四周无人,便将二人的尸体,拖到小河便,扔了下去。河水缓缓流动,二人的尸体在水面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