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禁心道,原来这小白脸也是个习武之人,内力还不弱,后面其余四个汉子见状,都拔刀砍了过来,萧尘两指往后一送,便将那汉子推飞了回去。
那汉子落到地板上,喝道:“小子!我说我的,与你何事!动手作甚?”
只见他说话时口水四溅,唾沫横飞,像是在喷水一般,不如称作喷好了。萧尘冷冷道:“满嘴喷粪。”
那汉子眼一眯,嘿嘿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也是那魔教淫女的姘头啊,嘿嘿!我就说她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你怎地?”
“闭嘴!”萧尘起身衣袖一拂,一股玄力激荡出去,直接掀飞了这一路的木桌板凳,将那汉子隔空抓了过来。
后面另外四个汉子这才凛然一惊,原来不是习武之人,是修炼之人,但那为首的汉子此刻被扼住喉咙,却是不惧反笑,喷道:“怎么了?莫不是心虚了?你若不是那淫女的姘头,你怎害怕我说?老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嘴巴生在我身上,你管得着!老子说话又不犯法!”
“你!”萧尘双目怒睁,手上更用力了,此刻听对方胡乱辱骂素怜月,他也不知为何这般怒。
那汉子被扼得满脸青筋暴起,但浑然不怕死一样,继续连珠般的喷道:“嘿嘿!你今天弄死我啊?你怕我说,就说明你心虚,就说明那素怜月就是个淫娃荡妇,既然不是,你又怎怕我说?你怎不去找莫少北?想必那淫女现在正在莫少北胯下享受妙趣大口哼哼吧?所以你心头才有气吧?”
那汉子唾沫横飞,唇舌似刀,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莫须有的事说得浑然似真的一般。萧尘此时怒火中烧,焉能说得过他?殊不知此人还真是附近一带出了名的喷客,唇舌功夫,造谣生事一流,能将任何人喷得面目全非,一般人还真说不过。
萧尘眼中寒芒乍现,终于露了杀机,但此时一只纤纤玉手却轻轻搭在了他肩上,萧尘转过头去,见是素怜月走过来了。
素怜月此时脸色淡然,摇了摇头,萧尘瞪了那人一眼,这才将其丢下去,那人落到地板上,却仍不知好歹,嘿嘿冷笑两声,还待言说什么,却只听“啪”的一声响,却是素怜月重重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公子,走吧。”随后素怜月便拉起萧尘的手,往楼梯口那边走了去。
两人去到外面,素怜月察觉萧尘的手拉得紧了一些,这才将手缩回去,莞尔一笑:“这种人到处都是,公子又何必去理会他们,你去与他们理论,他们却将公子喷成什么样了?”说着拿出丝巾,往萧尘脸上擦了擦,擦去那人留下的唾沫星子。
萧尘道:“只是那些人平白玷污姑娘名声,萧某气不过。”
心中却想,那些人胡言乱语,但是方才听他们说什么莫少北,此事恐怕不是空穴来风,问道:“姑娘认识这莫家之人么?”
素怜月道:“那人死皮赖脸来过我碧水坛外面两回,守着不走,被我让人打发走了。”
“这样么……”萧尘心想,此次回去后宴请四方,这次,恐怕这莫家会来捣乱。
三天后,两人回到了北洲,虽然素怜月已经忘了二人从前的情谊,但这三天下来,萧尘对她始终以礼相待,又颇为悉心的照顾,以至虽无从前情谊,但现在素怜月对他也不如之前在天元城那般防备了。
“那么,萧某就送姑娘到这里吧。”
其时暮色将至,但见碧水坛的幽谷入口若隐若现,两旁草木幽深,奇花异卉绽放,蝶舞翩翩,景致颇为入画。
素怜月一双妙目盯在他脸上直打转,故意笑道:“公子还想进去坐坐吗?”
萧尘愣了愣,向那谷口幽深处看去,恰见两只彩蝶在半空中追逐,素怜月凑得近了些,盈盈妙目直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故意压低声音问道:“你……不会是喜欢上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