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看了眼疑惑的昌平接着说:“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你,要知道你是为父唯一的血脉,所以我打算让你去高丽闯闯。”
正在吃饭的昌平呆了。
不会把,自己才干出来点名堂就要去外乡,这个老头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要知道自己的事业可是一天一万两银子的收入呀!
正在吃饭的昌平开始有点食不知味。
陈德感觉到昌平的怪异,并没有打搅他。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因为大脑是每人有一个。
昌平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头发花白但是身体依然硬朗,雄心依然激扬的老者,脱口问:“可以反对吗?”
陈德并没有直接回答昌平的问题,而是说:“最近将会有大批的难民逃往关外,这就是第一次机会。我现在不让你选择,等几天你见了我几个老朋友再说。”
昌平和识趣的起身告退,走出院落回头看了眼还在独斟独饮的父亲,摇了摇头在内心不甘的喊:“为什么他是我爹,为什么总要在我品尝胜利的时候给我意外。”叹息下,找地方睡觉。
夜开始把黑暗放出,天上的星星时隐时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风吹着陈府的院墙发出撕噎声。好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陈府的墙上蹲着一个黑衣人,窥探宅内动静的眼睛闪着精光。
蛰伏很久感觉没有什么危险,黑衣人顺着墙边的树爬下来。爬的时候不忘讽刺这座宅院的设计者居然会在围墙边种树,真是个超级白痴。思索间黑衣人已经接近了地面,当脚踏实地后才想出口气,忽然周围冒出很多家丁用连弩对着黑衣人。
看来世界上白痴是存在的,只不过有时间的长短和角色的挑换。
一个家丁上前捆绑好黑衣人后,扯掉她的面巾,才发现原来今天捉到的是个女人。
这个黑衣人正是莲花,原本想密会昌平,看来现在只有要求了。
“我要见你们的少爷。”
一位曾经和昌平一起出去过的家丁,认出她和昌平认识,连忙告诉了少爷。这个消息也同时禀告了老爷,老爷只是高深莫测的挥了挥手,至于余下的也只好都交由少爷处理。
昌平今天有点乏味,或者说有点自尊心受创,原本自己得意的事业在父亲的眼中变的一文不值。这样的打击让昌平有点颓废。窝在自己的床上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家丁通过丫鬟把消息传递给少爷,莲花还没有被松绑,毕竟他们这些家丁在得不到主人明确命令的时候,是不会擅做主张。
昌平披着被子走出来,当他看到莲花那充满委屈的眼睛,连忙下令给莲花松绑。
委屈的莲花像见亲人的孩子一样向昌平冲来,昌平把被子打开一线,把莲花也裹到被子里。
原本还委屈的莲花忽然含羞的低下了头。
昌平拉着被子和莲花满不在乎的说:“我睡觉就是这样,从来不穿衣服。”接着把莲花拉进卧室内的床上。
黑暗的天空上乌云逐渐的散开,月亮半露着脑袋。大地上的郁闷又少了一点点。
床上的昌平出奇的老实,双手脱光莲花的衣服后就保持抱着的姿势,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莲花有开始的害羞到后来的好奇,然后又有那么点期待着能发生点什么。于是用手指在昌平的身上画圈。
沉默在室内蔓延,昌平闭上眼享受人体的温暖。
莲花终于好奇,好奇的用手东摸摸西抓抓,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呀!”
昌平长出口气,拉着莲花不安分的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我这里难受,快要烂掉一样。”说话间昌平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湿润,于是努力的控制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
莲花好想感觉到昌平的怪异,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