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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2 / 5)

的上房去了,其实方才他说给简云琛听的只是他计划的一半,另外一半可是要留到那天好好让阮夫人惊喜惊喜的。

路过花园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打骂声和哭喊声,不由驻足朝源头看去,咦,那边不是谢白的屋子嘛!

前些时候恍惚听见说他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有些时候没看见他的人,也没听见他跟老头子的风流韵事了,出于好奇,他默默朝那个方向伸长了耳朵。

“死丫头,你说说你都偷偷给我吃了什么毒药?无端端的我怎么就病得这样了?大夫都换了四五个,天天拿药当水喝也不见好,肯定是你暗地里做了手脚!”

“小君饶命,小君饶命!实在冤枉啊,奴婢为什么要害自己的主子,奴婢真没有啊!”

“还敢顶嘴?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啪——啪——啪——

随着一阵阵尖叫声,拍打声,吡扑一声——

一个穿着桃红色的比甲的年轻丫鬟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后头跟着一个略矮胖些的丫头出来追,两个人手拉着手朝他这站的地方走过来,看样子是要说心事了。

齐慕安忙往身边的岩石后头一躲,那红衣丫鬟脸上刚被狠抽了几下又气又痛光顾着哭呢,哪里会留心到此地有没有人,拉着前来安慰她的姐妹便诉起苦来。

“好端端的忽然没精打采了起来,成日家嚷嚷腰酸、小肚子疼,起初还以为是喜,谁知道请了大夫来瞧,又说不是,只说气血虚要好生调养。谁知道多少银子砸下去买药了呢,还是越来越糟,大把大把地掉头发,脸色黄得跟金纸一样,底下还淅淅沥沥总下红,那地方又肿又烂,身上那股子腥臭味儿……衣服上熏多少香都掩不住!谁知道是不是他素日里不检点所致,如今身子垮了倒混赖人!”

跟她一道的丫鬟显然没听明白,“那地方是什么地方?”

红衣丫头没好气地拍了她一把,“当然是他拿来勾引男人的地方!”

说完两个女孩儿都吃吃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另一个丫鬟才道:“难怪二爷好些天没睡到他房里了,恐怕就是怕过了他的病气。”

“可不是呢?臭烘烘的谁肯去钻他的被窝!方才大厨房里赶着炖大少君的安胎药,把他的药耽搁了一会儿半会儿的,他就拿我来撒气,怎么不就这么病死他!最最刻薄不要脸的东西!”

齐慕安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数了,谢白得的是那种难以启齿的病。

奇怪了,看齐老爷跟齐慕文两个都好好的,怎么偏他得了?

当时也没顾上细想,还得去找阮夫人办正事呢!

于是加快了步子朝上房赶去,到那儿时正好看见颂娴正陪着笑伺候她喝补汤呢,不由心说你心里头那邪毒邪火都快把肚肠给烧坏了,还补啊,当心回头补得肠穿肚烂七窍流血哦!

心里YY得痛快,脸上便笑得开怀。

“儿子给母亲请安。”

阮夫人不紧不慢地拿帕子擦了擦嘴阴阳怪气道:“不敢当,大爷不行动混赖我害你就不错了,哪里还当得起你来请安。”

齐慕安没心没肺地扯出一副更大的笑容,“儿子今儿不止为了请安,可是有体己话要与母亲说,请二妹妹先回避。”

颂娴一见他赶自己,早就把脸黑了下来。

“这儿是娘的屋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赶人了?”

齐慕安早料到她不肯乖乖滚蛋,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看也不看她,继续向阮夫人道:“儿子昨儿在外头跟几个朋友吃酒,谁知那样巧,其中有一位竟是咱们未来的亲家,年家的小公子!他跟儿子说了些话叫儿子实在疑惑,因此想来问问母亲。”

一番话说得阮夫人立刻变了脸,莫非这小畜生知道了什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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