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家门紧闭,无人出门。”
“军营里头情形如何?”
“守城的一边倒是毫无松懈,日日都是好几轮地探查。只是蛮夷数次城口叫战,遂城都未出兵,只在他们猛烈进攻时,才稍稍作了应付。”
“怎会如此让蛮夷消耗遂城兵力,这样下去,遂城被破是早晚的事。玳三皇子呢?”
“玳三皇子对外并没有什么消息,只是宫人探查来的,却是说他一直重病在床。前日为宫主送信之时,属下是和几个宫人一同去的,他屋外守备森严,屋内也是有好几个军医在,玳三皇子躺在床上,床边尽是带血的布条。”
“你如何进入屋中送信的?”秦阮昕又问道。
“其他宫人引开了屋外的守备,属下才从窗户将文书射了进去,他身边的随身侍卫亲自取下的,青色衣裳,刀把上有特有的纹路,玳三皇子的青卫无疑。”
秦阮昕不再发问,只是眉头依旧微微皱着,她抿了抿唇,玳烁,他受伤到底是真是假。若是他的青卫接的信,应不会背叛他,将信交与他人。
可是,李序将文书射进去的时候,翊云宫人只引开了守卫,却没有玳烁的暗卫出现。这个时候,能近他身给他送文书的也只有翊云宫的人。
他是故意让暗卫不行动好让李序能顺利将文书送达,玳烁的暗卫只听他的命令,难道这一次,她陷入圈套之中,真的是他有心设计的。
秦阮昕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看着云岩和李序,说道:“今晚,我就要去见玳烁。”
入夜。
李序带着秦阮昕和云岩两人便悄悄摸进了城中太守府。
玳烁自来了遂城之后,便是一直住在太守府中。府内守备森严,一队一队的守卫来回地巡查,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一刻钟时间便是一批。
所幸李序对太守府中的情形很是了解,他前日又才刚刚闯过一回,是故三人抓着守卫换批的空隙,很快便摸到了玳烁的住处。
三人躲在角落的矮树后,看着前面的庭院。玳烁就住在这庭院里头,虽然这是遂城主将住的屋子,可是防备却和其他地方没有多少区别。有四个人守在屋子的正门,依旧不时地有守卫轮番地巡回。
李序指了指庭院左侧,说道:“宫主,待会我们从两边出发,属下从右侧,云堂主随宫主去左侧。待属下在左侧弄出些动静,引得守卫往那处去了,宫主再行行动。”
秦阮昕点点头,说道:“你小心。”
“属下明白。”李序拱手回道,便躬着身子,带面前的巡查的守卫一过,便正要从矮树后头绕出去,翻滚到不远处的树后遮挡。
秦阮昕看着庭院前,却觉得有些不对劲,重伤在床的主将庭院怎个防备却并不必其他处好上多少。况且,这里实在安静地有些过分。
以玳烁的心思,怎会如此大意。秦阮昕顿觉不妙,正想叫住一旁的李序,他却见着守卫一走,已经向一旁小步跑去。
还没等他跑出几步,便只听得“嗖嗖”的几声响 ,几把小刀向着他的方向凌厉而去。
李序见着身旁有了动静,脚上使力一踏,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可却还没等他落地,又是几箭向他射去。
李序的功夫算是一流,区区的几箭倒还伤不了他,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几个剑花之下,一一将其挡去。他向云岩的方向使了个手势,示意行动有变,让云岩先行离开。
云岩会意,对一旁的秦阮昕说道:“宫主,被发现了,先跟随属下离开这里,李序他武功不差,能逃出去。”
秦阮昕却好似没有听到云岩的话,右手把上了腰间的长剑。
在那屋顶之上,还有一旁的树后,她已经隐约看着了袭击的人,暗红色衣裳,若是不出所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