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敢违背我的妻子!”
莫名地我的心一震,好似受到了撞击一般,为刚刚的问话感到一抹羞愧。仿佛我不信任他对我的忠诚。其实刚刚这般冲动,亦是不满他对凤姑娘这般狠心。
“那你……”
未等我话说完,东方夔伸指掐了下我的鼻头,“你啊,老毛病不改,非得看到你自己相公被那女子缠身了你才肯罢休吗?”
“不是啊……”我撅嘴,“你若是无意,何苦一开始就给人家希望?”
“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对每一个人都在笑啊,谁也没有偏袒,人人均分,若说是她误解了,那我又有什么罪?”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心头一作想,是啊,他从未在凤姑娘面前表现的比别人多一份喜爱啊,哎,原来一切皆是那凤姑娘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六儿,”东方夔将头压下,轻柔地嗓音听来有几分的动情,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我身子上摸索着,“六儿。”
我试图想要躲开,来回推拒着,“这里不成,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保证不会动静很大!”他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道,棕绿的眸子写满了笑意,仿佛一颗亮眼的夜明珠,迷惑着我。
我嘟着嘴,左望望,右瞧瞧,脸上现出为难,“可……这里可挨着凤姑娘屋子啊,若是听见了……”
“那又如何?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做这等事本该合情合理,若不是你非要到这边来,咱们何苦这般畏畏缩缩?听见了就听见了,若是有了纰漏,大不了我将你带回府上!”
“事情还没有查出,我不回府上!”我倔强道。
“越来越危险,我怕你……”
未等他说完,我回驳道,“要么你就与我一起离开?”
两人四眸相对,望着彼此那坚毅的眼神,东方夔无奈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来,轻轻地为我捋着散乱的发丝,掩到了耳后,“六儿,”柔声道,“你与我的这三年来,真是从未想过的那般幸福,我惜,甚至不舍得让它有一份的流失,遂,就为了维护它,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我的心一颤,莫名地感动,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起来,“既是你可以,我亦可以!”
东方夔微低头,他用柔软地唇吻着我正掉下的泪水,“傻瓜,想要帮忙,要量力而行!”感觉我的呼吸稍有所急促,他借势沿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丝丝柔柔地,好似那冰凉而柔软的冰糕在身子上滑动着,那般舒适,令人忍不住开始呻吟,他试图见动作放缓,抬着头,望着我因愉悦而表情丰富的面容,眼底尽显出爱怜与疼惜之色。
月光悄悄地从云层后端爬了出来,照耀着整个大地一片亮堂,将小屋内的两人相互交织的赤裸身影映在窗纸上,那般柔美而和谐……
“我哪里不识相了?”
“你勾三搭四,还抢别人的东西,就是不识相!”
“呵呵,”新来的女子冷笑着,“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年纪了,不说你自己已经没有了魅力,到说起我来,怎地,嫉妒?”
“你……”凤姑娘双眸炯瞪,“我不管你怎样,将手里东西还给我。”
“谁说这是东方公子给你的?没看到他一大早儿叫人送来东西,是放到楼下的吗?又没指名道姓地说是给你凤凤。所以这般说来,谁先拿着,便是谁的东西。”
“……”
在门口望着这一切的我,不禁有些个恼怒,到底东方夔又是下得哪步棋?莫非他愿意看着两个青楼绝艳女子为他争风吃醋?我将手上的空托盘向地上一摔。
“哎哟,我说你这笨丫头,手脚不利索就罢了,现下还敢给我摔东西,是不是想要砸死我啊?”老鸨从楼梯上走了过来,不巧地是被我的托盘给压到了脚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