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笑着回绝道,“还请凤姑娘给钱庄主斟杯酒,远道而来,不可怠慢了。”说着,又是传来了一道敲门之声,从外走入了一名看起来甚是清秀的女子,那女子在东方夔面前弯身, “奴给东方大爷敬酒!”
“呵呵,”东方夔故意笑得大声,“才不过两日,就学会了这等调情话语?”
女子双颊变得酡红,“大爷尽是取笑奴!”漆黑的双眸却是闪着一抹惑人的眼神。
我瞥向凤姑娘,此时她的面容好似僵住了一般,一双杏眸写满了无限地哀伤。而那靠近东方夔的娇小女子却正是前两日新来的女孩儿,虽是没有凤凤的美貌,但却甚是活泼。
我一见如此,心中亦是不免泛起了酸意,毕竟谁愿意瞧见自家相公被这样多女子争着,为了一泄心头之恨,我偷偷用手掐了下东方夔的手腕。
而他倒好,仿若无事般,继续面露笑意,他对着那新来女子说道,“这两日可是还习惯了?”
“一切皆好,妈妈待奴也好,姐妹们也甚是照顾于我。”女子一面笑着回道,一面仔细地为东方夔斟酒,“时不时地还有东方公子您的照顾,奴真是万分宠幸。”
“呵呵……”东方夔扬声笑了笑。
“就知晓东方公子的魅力无边,连个新来的小丫头都这样对你服帖,”钱庄主不禁感慨道,“我若有东方公子这般容貌,只怕是早已妻妾成群,还跑个什么翠玉楼,宝玉楼啊,呵呵。”
东方夔棕绿的眸子忽闪了下,没有吱声。
而那凤姑娘面如死灰一般地替钱庄主斟上了酒,就因身体不适,退了下去,我心中甚是担忧,赶忙跟去。
孰料,她一路跑回屋内,扑到床榻之上,掩面哭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为什么……”
“凤姑娘?”我轻声劝慰道。
后进入的老鸨皱着眉头,手上拿着绢子,“哎呀,哭个什么劲儿啊,这东方公子是何等之人,你以为你这等姿色就能令他对你臣服?你也不看看他是何等容貌。他若是女子,你们无一人能及。且说他家财万贯,权势显赫,虽是无人能知他到底是何等身份,但看那些名流商贾和县令对他的俯首之势,你还不晓得?”老鸨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倒茶,我赶紧走到了边上的圆桌,斟茶,又走回了床榻侧,“这些你又不是不晓得,来了快有两年之久了,你说说你,到底在为谁守身若玉啊?到时真的风烛残年了,看你还拿什么去赚钱。”
“出去,出去啊……”凤姑娘哭喊道。
“哎,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转的,瞧瞧那新来的丫头,人家才用一日就能令东方公子欢喜,你啊,已是被人厌弃了的,你不付诸于身体,哪个男人还有这份闲心再肯花银子到你身上?”说完,那老鸨甩手走出。
我望着床榻上正哭成泪海一般的人儿,心头一阵自发揪。
是夜,当我正息烛欲睡,身后又是传来往日的那般开窗动静,我不用瞥头即知是谁。似是发现我没有吱声,东方夔有些疑惑道,“今儿个是怎地了?”
我将枕头一撤,不给他枕,径自扭头向墙壁上靠去。
东方夔哪里肯容我得逞,他用手臂一圈,将我揽入怀中,用双指掐起我的下巴,“发生了何事?”
我瞪了他一眼,“还能有何事?你心里明镜!”
他悠然一笑,“是白日里那丫头?”看我没有吱声,他径自解释道,“这个丫头可不能小视,她来得正是这紧张时候,能不引起人怀疑吗?更何况,她哪里像是被人胁迫来的,哪一个女子进来后不是先哭得你死我活,而她倒好,不过才一日就懂得收买男人心。”
“怎地?你尝过了?”我话语中带着一抹酸意。
东方夔嘴角的笑意愈深,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眸子,摇了摇头,“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