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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3 / 5)

,苍主命我护送阎都城主主人,罕尔穆谟·拉提达伊又怎可抗命。”

故作镇定的仰天长啸,仿如对方说了多么可笑的话,铁布朵的上扬的嘴角和眼中凝聚的风霜越来越重。“本将不明白札萨克大人而言,阎都的城主夫人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北鹰?”

“这个问题就要问罕尔穆谟将军了。”清冷而淡漠的嗓音子拉提达伊的身后传来。

驻足的马匹后是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挑开的车帘里,姿容惊世的少年若隐若现。

“本将从来不知道札萨克大人与东旭的永安王深交至此。”不冷不热的讽刺道,铁布朵的心却开始不要,这样两面受敌的情形下要带走夫人绝非易事。

两双眼默契的在空中交汇,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人却因为同一个女人而担心。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是浅墨深信不疑的,但是她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结盟是牢不可破的。以她为圆心的结盟,把两个男人的感情维系到了一个弧线上,分割不开。

“罕尔穆谟将军多虑了,东旭与北鹰虽未结盟却一直是礼尚往来的邻邦。”凌苍玄倚在车栏处四两拨千斤的说道。关心则乱,铁布朵的伎俩并不算高明,却让自诩聪明的自己绕了一个大圈子。娘亲绝对还在马车上,只是自己没有找到而已。

话不投机半句多,草原的男儿崇尚武力,所以兵戎相见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风声呼呼,吹开了满地的泥土气息,举戈的身影交错在荒原之上,如一幅浓缩了的战争史册。

“罕尔穆谟将军,本王劝你不要做困兽之斗。”凌苍玄不屑的扫过马匹上高大的身躯,薄唇轻启。“本王手中所持的令牌想比你不陌生吧。”白皙掌心干净的握着一块纯绿的玉佩饰,即使远远望去,上面盘踞的雄鹰也是栩栩如生。

铁布朵的指尖开始抖动,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块如催命符一般的玉佩。怎么会?代表着苍主身份的饰物怎么会出现在凌苍玄的手中?除非——

不是没有注意到铁布朵的诧异不解,凌苍玄却丝毫不愿解释,一座城池换一块令牌,这样的交易自己甘之如饴,却不需要告知一个陌路之人。“放手一搏亦或是束手就擒,相信将军的心中已然有了定夺。”

铁布朵没有出声,眼神游走在身后坚决的目光中,良久。“若是我殊死一战呢?”语出的同时长长的银枪快速朝凌苍玄袭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的痕迹。

黑色的花盛开在凌苍玄的身侧,那是一道道人墙组成的繁花似锦,浓郁的黑造就了蔚蓝天空下的死亡气息。

铁布朵没有收手的打算,仿如是为了祭奠死亡而战,忘却了手中的银枪的力道,只是机械似的挥舞着尖锐。

劲装的长衫被隔开成一道道的布条,伴随着殷红的色泽,凄美而绝离。铁布朵的神色只能称之为木然,偶尔转身的瞬间目光触到那辆马车才散发出淡淡的光彩。

黑与红纠缠的色泽是炼狱的惊恐,带着凄迷的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人动弹,只是呆呆的望着被燃尽血色的荒原,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如此的不知疲倦,以己之力拼到最后一秒,直到那具壮硕的身躯被银色的长剑穿透,众人还痴迷在那舞出了曼珠沙华绝美的银枪弧度中不能自拔。

荒原十里英雄冢,谁也不知道铁布朵在倒下刹那嘴角盛开的含义。

落樱绕胭脂醉 千里脉脉望执手

“札萨克大人。”惊呼和怀疑出自年轻的副将嘴里,回荡在风声呼呼的十里荒原。

碧绿的瞳孔有一霎那映出扭曲的景象,拉提达伊的眼缓缓的闭上,毕竟是看了二十多年的少年,这样惨烈的场景犹如一幅前年不褪色的画刻入了心海。风吹过的气息里混合着鲜血的粘稠,那是刺鼻的折磨,拉提达伊的手紧紧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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