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晓,这话不能乱讲,若要皇上知晓,可是欺君之罪!”面容严肃。
赫连麒扬起了眉宇,依旧正笑得云淡风轻,仿佛无关紧要一般,“晓得啊。”
“既是你晓得,还敢这般讲?”
赫连麒俯视着我的双眸,不由得哂笑,“估摸着皇上早已知晓了。”
“什…什么?”再次一怔,邹子琛彻底被迷感了。
而赫连麒却是闭上了双唇,摆明地就是吊足了人的胃口,他向我眨了个眼,“是吧?赫连萱绫?,‘赫连’二字,喊得尤其之重。
我紧皱着眉头,拉扯住他的手臂就是向西厢房走去。
“看来,你对邹子琛的府邸还挺熟悉?”赫连麒在后面紧随着我,此时此刻他还不忘调侃。
进入了房内,我将门一关,轻声质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我说小绫绫啊”,他故意叫得肉麻,表情煞是惹人堪怜,“你怎地就这般狠心,作为夫婿的我看看自已的妻子,这有何过错?”
“谁是你妻子,此话不能乱讲。”我怒道。
“咱们可是拜过天地的,莫非你不认了?还是说……其实你背着我找到了新欢?”他假意一副受伤之样。
我懊恼地瞪大了眸子,嗔怪他道:“你胡乱讲什么。”
“哈哈……”赫连麒大笑不已,“我终是知晓为何这些时日我在琰立国整日会郁郁寡欢了,原是少了你这个乐趣”
我眉头拧得愈加紧了起来,仅是怒瞪着他,不吱声。
“罢了罢了”,赫连麒连摇着手,“莫要怪我将你身份曝露啊?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看你在邹子国才扎稳了脚跟儿,心下踏实了不少,可看你还依旧活在遮遮掩掩的日子里,着实为你捏汗,遂,为了你好,我便将事实捅了出来。”
我冷瞥着他,没有好气地嘟哝道:“为我好?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没安好心。”蓦地脑海中想到了赫连翰轩——东方夔!其实,他们还是有些相像的地方。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只见武裘眼泪几快要夺眶而出,他拉扯住赫连麒的手臂,“麒郡王……”
“瞧瞧,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赫连麒忍不住嗤笑道,不时地还偷瞧向一旁正黑着脸的我。
外面的丫鬟们已是吆喝着要众人去用早膳,此时前厅内一片样和而热闹场景。
我着着女装步入了进来,登时一片倒吸气之音,眼神中并非闪过惊艳,仅是因我容貌变化之大,引起了他们的错愕与陌生。
我笑得不太自然,向邹子琛作了揖,“欺瞒了太师这般久,还望太师多多见谅,张某亦是不得已。”一旁的赫连麒望着我,一端嘴角微翘。
邹子琛摇着头,感叹不已,脸上现出了一抹苦笑,“老夫真是糊涂了,摆明儿你就是一个大姑娘,如何我与你相处这般久,就没有看出来。哎,说老眼昏花一点不为过。”
“才不是,是姐姐太会掩饰。”邹子阙笑望着我,用双箸杵着自己嘴,讲玩笑道。
“哈哈,是,是。”邹子琛连忙点头,接着又是转向后方,“阿毅兄弟其实亦是早已知晓了吧?”
我楞了楞,将目光探过邹子琛,看向正坐在远处喝茶的阿毅,他与我相对视,依旧是面色无波,无一丝表情,他轻微地颔了颔首。
“阿毅真是越来越酷了。”赫连麒眸光变亮,“为了他,变成断袖之癖亦是甘愿啊。”
“你……”我登时严肃了起来,瞪向赫连麒,“休要糟蹋他!’,
赫连麒用手捂着被震的耳朵,哀痛不已,“不过说说而已,至于这般叫嚣吗?到底我是你夫婿,还是他是啊?”
我眉宇微拧,牙齿‘嘎吱嘎吱’摩得声声响,多希望自己手上能有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