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赐福绝伦么。天可怜见,但凡没钱的人,都是不凡之人,天之待人,乐见其成”
“可是今儿早上,我明明看到你带了钱袋……”陈尧佐忙的说道。
“带了钱袋我会没钱?”陈尧咨摇了摇头,白痴般的扫了一眼。
“可是……”
“好了”陈尧咨见他二人还要追问,忙的摆了摆手,心里肠子都悔青了,暗道这世道不公,神明无眼,自己不过辛苦得一日三餐之钱,图个饭饱而已。逛了一回大相国寺,居然就糟了一回小偷。
“那小姑娘真行”陈尧咨暗自想给自己一个巴掌,若不是戏谑大起,色心大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幅田地,被人劫了还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可自己得意的时候,又哪里想到,那娇滴滴的美人,居然又翠花这名号般的技术,信手拈来这事做得一流,等到自己往怀里一摸,啥都没有了,就差那内衫没有被她脱下来。
“没事摆阔绰,唉,报应”陈尧咨暗自摇头。
“大哥,你这个月俸禄不错吧”他望着陈尧叟笑道。
“你要借钱?”陈尧叟笑道,“我身上也没多少,就几两碎银子,你要就全拿去吧。倒是娘亲哪里足够,咱们去管她要去?”
“不要”陈尧咨连忙拉住这两人,他身上有多少斤两,怎么瞒得过陈夫人,那可是五十两银子,若是那陈冯氏知道他散财如此豪杰,他的屁股又要发痒痒了,虽然陈夫人自己未相国寺的经济建设、寺院繁荣稳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香火贡献。想当年二哥不过说了一句在任上射了几箭,屁股还不是开了花,也不管他是陈大人。所以,这个火,他陈尧咨绝不敢去捅的。
“怎么了,没钱怎么求护身符?”陈尧叟问道。
“嗯,那护身符在何处求?”陈尧咨问道。
陈尧佐指着那一个和尚笑道:“这和尚法名如我,乃是相国寺出名的高僧,会逢进香之日,都是他在此为人们求平安的。”
“死和尚,碰上我算是佛祖欠你的”陈尧咨冷哼一笑,对陈尧叟笑道,“大哥,这和尚与我有旧,说不定他还白送我一个。”
“你说什么?”陈尧佐惊道,“你和他有旧?”
“是啊,三弟,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出家人的?”陈尧叟问道。
“不要管这么多,”陈尧咨边走边说道,“咱们去瞧瞧就知道了。”
如我就在大殿不远处的偏殿,桌案上摆着几本尘封古朴的书,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过,但看那发黄的纸张,这书显然年代久远了。案前挤满了男女,似是都在争相等着一知凶吉。陈尧咨仿若又看到了追星一般的花痴,摇着双手胡乱喊叫着,双眼冒着闪闪金星。
“大师,我才写一个‘公’字,你为何要说我会吃官司呢?”一个人看着手中的字,大惊失色的问道。
“施主乃是一‘公’字,可‘公’字加‘言’,乃是一个‘讼’字,此言你必有官司缠身。‘公’下为么,乃是玄武之形,这字中暗言,定有小人在后颠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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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该如何?”
“不知者无罪天机不可泄露,阿弥陀佛“如我双手合十的说道。
“三弟,如我大师说的果真灵验吧”陈尧佐笑道。
“瞎他的吹“陈尧咨暗道,瞬间走了过去,却见一个女子正在一旁,“大师,这‘口’字可一测?”
“看姑娘测什么了?”如我笑道。
“测什么,看姑娘面色,当然是测姻缘了”陈尧咨突然笑道。
“你……你怎么……”那姑娘看的大惊,仿似羞红的俏脸微微下垂着,说不出的一抹动人的娇羞。
“大师,你看我说的对不对?”陈尧咨不管姑娘的惊异娇羞,径自笑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