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他已是我清风门下弟子,不能为我清风门排忧解难吗?只需助王妃祈子成功,荣华富贵她便享之不尽,别的三位女将能吃,她就不能吃吗?”袖清风反问。
福薄语塞,只好让开。
“干什么,我是不会吃毒药的啊,我有人身权利……”姜晴云尖叫着,争取着自己的人身权利。
“咕噜”一声,一颗红sè药丸,shè进她的嘴巴中,剥夺了她的人身权利。
“有谁能够告诉我,这毒毒xìng大不大的啊?”姜晴云无辜地道。
“没事的,你等会回来了,师父会给你解药的!”福道在一旁安慰她。
袖清风指着仅剩的东位的附属祈祷凹位,朝姜晴云道:“站到那里面去!”
姜晴云只觉得自己像一只什么动物,被赶上屠宰场似的,好紧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你们不说,我不去!”
“你已经入我清风门下,拜了我福薄徒儿为师,就该听从清风门的话。辅助王妃祈愿,这次事情做完,王爷必赏你用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不快去!”袖清风说罢,撇过头望向福薄。
如今姜晴云已经吃下师父的三rì夺魂毒,姜晴云的命运,便不再受她自己cāo控,福薄朝着姜晴云,无奈地点点头:“徒儿,你快去吧,我会在东边位置,保护你的!”
福薄说罢,站在天随愿台的东侧外,给姜晴云打气。
姜晴云望着福薄,忐忑不安地走上了天随愿台。
她一站入台内,四个方位的凹圆之内,绽放出美丽绿光,绿光吉祥富贵,如玉泽般温润,似chūn风般柔和。
于是,天随愿台东、西、南、北四个绿sè的凹位,簇拥着中心位置那一个金碧辉煌的凸台,就像是绿sè的玉胚包裹着黄sè的真金一般,将凸台和凸台上的海棠王妃,簇拥得无比地贵气。
袖清风与七个徒弟,分列在天随愿台的八个方位,祈子不能有男人浊气,他们只能在地面上为王妃护法。
“天随愿台随人愿,帝王风水孕帝王。天随愿台,起!”
袖清风一声起,天随愿台上,发出金玉齐鸣的异响,仿佛仙界悠扬曲艺,无意漏落凡间。
海棠王妃站在凸台上缓缓飞升,天随愿台宽阔得很,海棠王妃处于中心位置,看不到地面所以不会产生恐高感,那种飞升的感觉,很是奇妙。
南、西、北三个凹位中的女将,都是万里挑一的文武全才,自然不会畏高,她们也都安安稳稳地站在各自的方位上。
只有东位的姜晴云,又站在天随愿台的边沿上,又畏高,又没有法术,她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脑袋中便不自觉地就产生从这高高的天空中掉下去,脑袋摔得血肉模糊的联想,她边尖叫着边边抓着天随愿台的边沿大声地叫:“救命啊,我不要飞起来,救命啊,我不要飞起来啊!”
可惜这个往上飞升的东西,不听她的使唤,她越叫天随愿台飞得越快,渐渐地,地面下众人的影子,就像是一个个绿豆那么大的点点,于是,姜晴云的尖叫声变得更大了。
好在这个天随愿台,并不是普通的东西,任凭姜晴云怎么摇晃,也纹丝不动,否则,恐怕连海棠王妃,也要被她连累着掉到大地上去了。
尊贵的海棠王妃,望着这个大叫的女人,起先还能捂着耳朵忍受,忍了一下忍不住了,吩咐另外的三个女将道:“这村妇,吵死人了,你们三个,把她的舌头割了!”
那三个女将纷纷抽出各自的武器,朝姜晴云望去,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
姜晴云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不想被割掉舌头,但她又不是另外三名女将的对手啊,她回头往地面上望去,望到的是不见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