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知何时他已经敞开我的亵衣,我贴身的红色肚兜倒映在他的眼眸中。他伸手去解我的脖子上的细带,我挣扎着欲躲开,奈何他整个身子覆住我的身上,严丝合缝,将我压力死死的。肚兜细带在他手中轻巧即开,丝绸肚兜被掀起,眼看着上身唯一遮羞布便要离我远去。
我抬头咬向妖华瑶的脖子,妖华瑶轻巧躲开,一手牵着我的肚兜笑着说:“喜气红色,终比不上□……”随着说话他的手向上掀起,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只听耳边风声,妖华瑶吃痛叫着,松开了拉我肚兜的,我的肚兜又飘回来遮住我的身子。 我趁此机会一个翻身,一扯亵衣栽下床去,回头一看,只见床榻之墙上插着一把眼熟的折扇。
篱铄仙君迅速脱下素日里的白衣,罩在我的身上,将我捞进怀中,紧紧抱住。
我的头被他压在怀中,看不清他表情,却感受着他的滔天怒气。
妖华瑶从床上站起身来,笑声传来:“好厉害的仙术,修为甚高,想必是天庭来的吧!”
篱铄仙君大喝,声音威严:“你这万蛇之王,雄霸妖界一方,竟做这般龌龊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床上折扇瞬间飞来,篱铄仙君将我放开,接过折扇飞身而出,直奔妖华瑶命门。
妖华瑶也非简单人物,他笑着说:“我们乃是名正言顺拜堂成亲,行夫妻之礼,又有何不对?”话音未落,长蛇信子从口中飞出,直接正面迎击篱铄仙君的折扇仙术,顿时火星四起,两人打得不可开胶。
这洞穴甚小,法术仙术施展不开,两强交锋一会儿,战场便莫名其妙地转移至洞府外。
我一个人在这红烛喜床屋内,由于打斗,床铺最为凌乱,唯独还剩下张完整的桌子。正不知所措,犹豫是先逃走还是等篱铄仙君来救我之际,只觉脖子上毛绒绒的东西轻轻扫过。
我转瞬回头,果然看见麟冉川眼睛笑得弯弯,模样可爱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问:“你怎么平安无险从八步安阵中出来的?”
他似要讨赏般道:“土花盆以身试验重伤在身,我自然毫发无损!”
果然,断袖情深,这花花少委实痴情。
我问:“麟冉川,你怎么进来的?”外面群蛇一片,危险至极。
他笑眯眯地将我扶起,扯下篱铄仙君的外衫,嫌弃般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脱下白裘披在我身上,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扣子。
我挣扎着想脱下,这白裘前襟却越和越紧,将我裹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
麟冉川拉着我坐到唯一完整的桌边,讨好地笑着:“阿栾,你渴不渴?”
这么久没喝水委实有点渴,我点头。
他笑眯眯地将桌上的酒杯递给我,自己又拿起一杯闻了闻,道:“阿栾,这是酒,我们一起喝了!”
我看着手中的合卺酒,再看看麟冉川毫不知情地盯着杯中之酒的神情,将酒杯送到口边,顺势就要饮下去。
突然,麟冉川扭头看我:“阿栾,你披着白裘不方便,我喂你喝吧!”伸手将他的酒杯送到我唇边,我只能喝下。却又见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空杯,可怜兮兮地瞧着我手中我的满杯酒。我抬手示意他接过去喝了,他却低下头,就着我举杯的姿势一口饮下这酒。喝完还伸着舌头舔舔嘴唇四周,道:“挺好喝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刚才情景在人间洞房时,岂不正是夫妻共饮合卺酒吗?
偷偷脸红地打量麟冉川那无知神情,他这样纯真,我又怎能将他拉过来细细讲解一番?
麟冉川站起身,拉起我的手,笑着说:“门外打得欢快,却是血雨风腥,我们走吧!”
我一时愣住,只见麟冉川手中仝僆玉放出万道探魂丝,结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