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到了她身后站着费小宝脸上,又从费小宝的脸上落到了他抓着的玩偶,然后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费小宝,微微眯着眼,似乎想从费小宝的脸上找出点什么。
展小怜看着他的表情,突然嗤笑一声,瞬间明白了他的的疑惑,她不奇怪,这人绝对不会关心这种事,所以也不需要了解这种生理常识,要是有人告诉展小怜,说燕回不知道什么是辣椒她都信,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识来看他。
费小宝站在展小怜身后的位置,抬头看着展小怜,又看看燕回,慢吞吞的说:“妈咪,小宝想……”
燕回试探的看着费小宝,对于看惯了漂亮的人和物的燕回来说,费小宝真的不好看,他就没从他脸上看到一点好看的东西,他居高临下的斜着眼盯着费小宝,费小宝从他的视线中逐渐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悄声无息往展小怜的身后躲了躲,同时又想起爸爸说了小宝要保护妈妈的话,小家伙纠结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燕回的表情愈发的阴险,甚至带着一点暴怒的节奏,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在他强力控制下,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他惯有的,带着邪气的笑容:“这个小子……”
展小怜牵着费小宝的手:“燕爷这是什么表情?放心,姐小说看的多了,带球跑那种戏码太老套,姐觉得那种女人就是傻b,姐不喜欢。再说了,燕爷的继承人怎么可能轮到姐来生呢?话说要是真生了,现在也该有六七岁了吧,这个才多大?宝贝过来,告诉燕爷今年多大了。”
费小宝奶声奶气的说:“四岁。”
燕回微微抬着下巴,脸上满是燕回式的笑容,抬脚,继续摇摇晃晃走过去,看着仰着脑袋看着他的丑八怪,伸手摸了摸费小宝的脑袋,笑的惑人心魂:“那,这个野种是谁的?别告诉爷,这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爷说过,爷不喜欢。”
展小怜把费小宝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笑笑说道:“燕爷别这样啊,您大人大量,跟死人呕什么气呢。就算您想挖坟再阉也不成啊,那骨灰都撒海里了。”顿了顿,展小怜微笑依旧,“另外,说到品种问题,燕爷可千万别搞错了,我的小宝可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出身,真正的皇亲国戚,出生就有伯爵的爵位,爱德华家族的爵位继承人,国王陛下亲自下令授予的皇家规格洗礼,可不是燕爷挂在嘴边的野种。”
展小怜抬头,看着燕回的严谨,唇边挂着一抹讥讽的笑:“事分是非对错,人分三六九等,燕爷可不能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无情而出。
“展小怜!”燕回犹如被人用刀狠狠扎在心脏上,他用一种几乎失控的态度咆哮出展小怜的名字,他伸手抓住头发,死死睁着眼睛盯着地面的一角。
那是他灵魂深处最不愿让人企及的地方,那是他不惜一切代价要忘记的回忆,那是他用一切力量武装起来的角落,那是他一生最恐惧的记忆。
因为他不为人齿的出身,因为他那对一旦昭告就会被天下人唾弃的父母,因为他目睹的那个让他疯狂的场景。
那是不可一世的燕回心底里最深的痛,那是高高在上的青城燕回无法磨灭的噩梦,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可每每想起来,他都会陷入癫狂难以自拔,他厌恶,他痛恨,可他始终无法永远忘记。那样不堪,那样龌龊,那样让人作呕。
她用世上最锋利的刀扎中了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展小怜站在路中间,手里紧紧牵着费小宝的手,静静的看着那个似乎陷入癫狂回忆的男人,半响,她冷静的开口:“燕回,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做任何无法无天的事,那是你的能力和自由。但是别在我面前说我的小宝一句坏话,你敢碰他一根头发,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放过你。小宝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