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谈起打电话,她说没有接过电话,我拿过她的手机翻看,通话记录果然没有我的号码。
但是我的电话上。。。。。.给她打电话的时段显示的号码竟然是4个4,通话时间30秒。
我的手有些发抖,我明明记得拨的是她的号码,怎么变成4个4了?而老陈的通话根本就没有记录,也就是说他根本没给我打过电话。
“难道都是幻觉?”我失魂的自言自语。
单冰夺过她的手机,说: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赶了过来,你就把自己掐死了!
想起刚才的经历,额头一阵冷汗。难道一切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鬼?
我将整个经历说给她听,问她是怎么回事。
单冰打开电视,漫不经心的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幻觉呗。
不知道?她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哄我,我说:冰姐,你以为这是在逗小孩玩儿?
没想到她很认真的点点头。她的态度让我有些急了,挪了挪屁股紧挨着她坐下,问:冰姐,我是不是被鬼迷了,那啥为什么非得追着我啊?
见我认真,她按下静音侧身看着我:连体手术有猫腻,不仅仅你被缠上,所有参加手术的人都跑不了。
我手抖了一下,长长的烟灰落到她白嫩的手背上,她猛的晃了下,白皙的手腕露了出来,我目光立刻被吸住。
但不是因为她漂亮的手,而是。。。。。。手腕上一排鲜红如血的牙印。我心生不好的预感,拉过她的手有些心疼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被什么咬了?
她抽回手,脸蛋有几分酡红,说:你被困在电梯,斗她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了。
我抽了口冷气,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的有鬼,她在你的办公室、楼梯上也是她跟着我们。
再次拉过她的手,轻轻触摸那血红牙印,问:要怎么样才能消除?
“这是血怨咒!”她又抽回手拉下袖子,不在说话。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东西,但“咒”字我不陌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她是不是会点东西我也不确定,追问她也是只字不提,问她“咒”要怎么破,她也不说。
我问急了她起身就要走,我也不敢在问,不过憋在心里就是一个梗,十分的难受。
她看电视,广告的间隙淡淡的道:这对连体姐妹身份比较特殊,她们之前入住的医院有我同学,我问了,从入院到转院都没有亲属陪护。
我心里堵着,有些烦躁,说:现在别去关心那些了,老陈他们还不知道咋样了,你又中了“咒”。
单冰看着我笑了笑不在说话。
天际放明,我才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但感觉刚刚睡熟,电话就响了,我睁开眼就看到单冰俯身在我手腕上拴红绳。
见我醒来,她说:别动。
我伸着手,她打结的速度更快,还是那种很复杂的结,打电话来的是我们组的特护小敏。
电话才接起来,传来的就是她的哭声,我问了两遍出什么事了。她才哭哭啼啼的说:老陈死了!
我脑袋里一下就空白了,简单了问了下情况,小敏说:老陈是自己吊死在门框上的。
吊死在门框上?这怎么可能,门框上怎么能够拴绳子?
我还没回过神,小敏接着说:负责器官移植的手术组也出事了,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全部都死了。
小敏说完哭着问:我们是不是撞鬼了?是不是都要死。
单冰打绳结的手也僵住了,我心乱如麻,胡乱的安慰了小敏几句,问清老陈的尸体已经运回医院的太平间后,我也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我看着单冰,她眉头紧皱,将绳结打好后说:老陈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