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松,其实有事可做的时候好似也是件不错的事。
随着最后一批账簿送走,我也写了封信回给陈缙云,关于在大漠这一路做刺绣生意的想法,我有打听过这大漠一袋虽盗贼横行,但依然是商旅往来最多的地方,这是一条必经之路,不仅仅是洛城,整个大漠都可以坐这样的生意。
为了自己这个突如其来又带着几分成就感的想法,这次是一定要出去视察这里的情况。
自从来了洛城,沁宜便提前回阁里说是为了迎接我做准备,此去便一直没消息,大致是她们走了这么久,阁里群龙无首乱得她们不得不花时间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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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等待之余,心血来潮的这个想法,算是有私心为自己铺下了一条道商机,也是想在师兄给的这些里面创造自己更多的威信。
我只是稍稍向师兄说了自己要出门的想法,师兄也没问我何事,便点头应允了,只让我晚上莫要太阳下山还不回去,否则在这连巡夜人都没有的地方很难找人。
很多时候,若是细心记住,师兄对我并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一味的给予,我与慕晴不一样,也许是能力,也许是勇气,也许是自信,也许是豁不出去,我要的是师兄的今生今世,而非一朝一夕。
所以师兄在给我这么多之后,我也开始懂得不管他是不是在对当年慕晴的补偿。总之我也想象慕晴一样有勇气又自信,变得有能力为他做些什么。
夜筠时常半夜摸着黑找来我房间,在我醒着或睡着的时候。为我把脉,往往把完脉之后都默默不语,这筋脉不知何时才能好,但是眼下看夜筠的反应似乎不太乐观。
啾啾自从被师兄赶出我屋子之后,便去找曦儿睡去了,在他看来跟着什么都不晓得的曦儿兴许会更合适他冬眠。
即便现在已经看起来有些春暖花开的样子,他依旧慵懒地以春天还远着的借口。成天不学无术,吃喝贪睡。
这日。暖阳高照,我本是早早起了床收拾了行装,但是在与义管家擦身而过的时候,被他叫住了。为我们三人换上了当地人的以上,发髻也随意散落在身后,没出门就早已被风沙吹地散乱不堪。
不过经过义管家这番打扮,倒是在不算热闹的大街上走着心底舒服了许多,这里的地面只要偶有商旅骑马路过就会带起一阵风尘乱飞,这时候我便想到了临出门前义管家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好似在笑我,好好女子,不穿女衣。偏偏要做男子,定是要受一番苦。
环顾四下,这街上几乎都是沿着矮墙搭起的木棚。因着风沙走石甚多有了棚子,货品不会染上风尘,卖的人也能驻足多看会。
其实我换了男子衣裳自己也有些后悔了,先不说自己到底合不合适这身衣裳,光是临近午时太阳暴晒都叫人像是缺水严重的样子,这种晒并不像夏天的艳阳。而只是单一的库晒,脸上像是着了火似得。嘴唇不过一刻钟就能干裂一层皮,而喉咙不管喝多少水,一旦停下来,就会感觉在冒烟。
曦儿早上出来的时候还雪白粉嫩,如今在一看,实在叫人不得不承认他们也是没法子才会变成这样黝黑的,曦儿此刻脸上汗水夹着尘土,面上被太阳晒地红了半边脸,配上这身不太相衬的衣服,十足洛城的文弱小书生样。
忽然想到这几日师兄都要在这样的地方来来回回,懊恼自己的疏忽,兴许白日见着他的时候,才会发现他也许已经给晒黑了。
洛城也算是不小的地方,六子这几日随师兄走过了不少地方,找这里最繁华的集市自然不在话下,这里确实卖东西的人不少,品种也不算少,但几乎都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