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扬惊道。
“我就坐过！”叶凡洋洋自得，忽然想起叶苹当时把车飙到250似乎是在高速路上。想想吹牛也不上税，自己也乐于欣赏小扬惊诧的表情。
“对了，你看看这个。”小扬突然把副驾驶座痊上地笔记本扔给了叶凡。开车过程另一手总在任意活动，就冲这一点，小扬地车技明显在叶苹之上。
“看什么？”叶凡接过笔记本。开了机。
“桌面上有张照片。”小扬道。
不大会桌面已经呈现，叶凡点开了桌面上的照片。
照片照得正是当时清泠和探照灯的位置。清泠的人影还在，而探照灯却燃起着火光，是叶凡发动过攻势，击中那灯后所照。
“这有什么可看？”叶凡问。对于没有打中目标叶凡也是耿耿于怀。这小扬却特意照了下来，还让自己看，难道是专门为了刺激自己。
“放大了看。”小扬道，看那女人是谁。
叶凡不住地放大照片，清泠一脸惊诧的表情渐渐呈现，画面却也因为不住地放大模糊了不少。虽如此，清泠的眉目却依然可以看清，小扬的摄像头效果显然很不一般。
“许妍！”叶凡惊呼。因为旁边的火光映照，清泠的眉目并没有被黑暗遮挡。
“究竟许妍是清泠，还是清泠是许妍呢？”小扬问。
“有什么区别？”叶凡问。
“不错，没什么区别，都是敌人。许先生的密码可以交给那个瑞士银行家了。”小扬叹息。叶凡了愣，自己刚才说得其实是个疑问句，似乎被小扬当反问句理解了。
“小扬！有警车上山来了！”小扬耳机中突然传出林俐的声音。
林凡了愣，静下来细细一听，果然可以听到山间警笛声由远及近，而且显然不只一辆。
“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我的炸弹太威猛了些！”小扬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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