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得不做的。王爷,三年了,便是一块石头,只怕也捂热了,难道王爷的心比那石头还坚硬?是为妻不够好吗?王爷,你说,为妻哪一点做得不好,为妻改了就是。无论你要为妻做什么,为妻都愿意的,只是不要这样不理我,好吗?”
“你怎么会不好?你什么都好,只骗得母亲死心蹋地维护着你,还要合起伙来算计我。你还能不好?在这个家里,最不好的是我。我是个不孝之子在你们心里,只怕都是这么想的吧。”水溶冷笑着,不为所动。
“王爷,您别这样想啊。老太妃和为妻都是为了王爷好,才这么做的。你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是我们最亲的人,我们做什么都是为了让王爷过得更好啊。”
“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吧。你要保住你的王妃位,怕元春妹妹出来了,你就没戏了,是不是?”
梅玲听了这话,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忙低了头拭泪,半晌才又道:“王爷,不是为妻心窄,你就听为妻一句劝吧。你那元春妹妹是皇上爱的人,皇上是不会放她出宫的。你永远也等不到她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你不会明白的。元春妹妹亲口对我说了的,她会出宫来,跟我团聚。我就要等她。可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却用下三滥的**来迷惑我,同你圆了房。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元春妹妹”
这话听在元春的耳朵里,便如一柄尖刀插在心上。她辛辛苦苦在宫里熬着,守着自己的清白之身,为的就是能同水溶相聚,但如今这个美好的憧憬被梅玲无情的破坏了。
对梅玲,元春在心里却痛恨着,恨不能立即冲进去,在她脸上狠狠扇上一个耳光。她的手不禁攥得紧紧的,指节握得生疼。
但转瞬,元春的心便又平静下来。是啊,自己在那皇宫里,要能光明正大的出宫,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也不可能成为明媒正娶的北静王妃。梅玲才是明媒正娶的北静王妃,她同自己的丈夫圆房,又有什么错?便是手段不那么光明正大,也是无可厚非的。两口子闺房里的事,任谁也不会横加指责和干涉的。
同时在心底,元春反而对梅玲有着深切的同情。梅玲只是一个封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她也是身不由已由人摆布的一个棋子而已。便是嫁人了,老公心里却是装着别人。为了这个形同虚设的婚姻,她还得委曲求全,听婆婆安排,听丈夫教训。这样的日子,若是换成她元春来过,只怕一天也过不下去
并且对水溶,元春并没有过多要求。便是自己守着清白之身,那也是自己对这段感情真心的付出,并不能一定要对方也能如自己一样。况且,水溶已是痴心一片,不惜抗旨和违逆母亲的意愿来守着两人的诺言,只是在各种不可抗力的作用下,他才身不由已,同别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违了身,却也没违了心。
心情平复下来,元春便又静听屋内两人的对话,看那两人的举动。
梅玲走到水溶跟前,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王爷,为妻可以发誓,若是你的元春妹妹真能出宫,我梅玲绝不留恋这个王妃的位置,让了她便是。”
水溶别过头:“你也不用发誓。这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真正到那一天,我们再看吧。”
梅玲伸手从背后环抱住了水溶的腰身,把脸贴在水溶的背上,道:“王爷,元春妹妹不知哪一天才能出来,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元春妹妹来爱,或者分一点点怜爱给为妻,好吗?”
水溶用力掰开梅玲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走到另一边道:“请你自重一些。我早说过了,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元春妹妹。你别来烦我,好不好?”
梅玲垂着手,呆了半晌,眼中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还得委委屈屈地道:“王爷,是为妻不够好,不能让王爷分一点怜爱。可是王爷也得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