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明说,让肖大娘也坐了,一起把饭吃了。
吃过饭,白凝霜便道:“紫阳王已经到京城了,也安顿好了。我师父和师妹他们还在路上,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水溶道:“我已经派御林军去接他们了。想来这一两天也能到了。”
白凝霜道:“不知怎么的,我这心里老有些心神不宁的,不踏实。春妹妹,王爷,我想回去接他们。”
元春道:“我也去。我也不放心。既然紫阳王爷平安到达,这路上的人倒还没脱离危险呢。”
肖大娘在旁道:“这天也晚了,你们这一路上也辛苦了。先歇一晚,明儿个一早出门岂不好?”
水溶也道:“那好,我也去。这城门已经关了,我跟着一起去好让他们开门。免得你们飞檐走壁,反倒惹麻烦。”
元春笑道:“溶哥哥,你刚回京城,这亲友等还要拜会请安什么的,你能脱身?还有那府里你也该回去看一看,老太妃那里你也该回去请安的,怎么能就走了呢?”
水溶道:“我派人回去跟母亲说一声,就说有要事出门,过两天再回来请安,也一样的。”
元春不禁问:“老太妃不会生气?你回来了,竟然都不回家看看,她心里会怎么想?还有梅姐姐那里,她又会怎么想?滢儿那里,只怕也会怪你这个爹的。”
“母亲那里,我以后会跟她解释明白。至于梅玲那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便是她知道我们在一起又怎么样?我心里从来就没爱过她,是她自己的固执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元春叹息道:“溶哥哥,好歹梅姐姐给你生了滢儿,她也很可怜的,你还是对她好一点,这样对滢儿也好。”
水溶皱了眉,有些烦恼地道:“妹妹,这些事我一想起来就头疼。那府里,我是真不想回去。可是,又不能不回去。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把两个府里的人都安顿好,才能相安无事,大家都能舒心地过日子。”
元春其实也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办,只是眼下还得把该处理的事处理好了再想别的,便道:“对不起,溶哥哥,我不该给你这样的压力。我想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们现在也不说那些了。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想好法子吧。好吧,溶哥哥,我们一起走吧。”
两人回屋换了出行的衣服,一起出来,会同了白凝霜,便要出门。
肖大娘道:“王爷,王妃,你们路上小心。这刚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又出门,这做什么事也得悠着点,可不能拼了命去做呀。”
元春笑道:“多谢大娘关心。我们只是跑跑路,也没什么。可是我们那些朋友却是在拼命呢,我们若是坐在家里不理会他们,这心里可着实不安心呢。”
肖大娘忽地想起一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事。看我这老糊涂王妃,前天有两个人到府上来找您,听说您不在,就走了。老身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没敢留。”
元春忙问:“肖大娘,他们说了是什么样的人没有?”
“说了。他们当中一个姓兰,一个姓武,说住在东大街的吉祥胡同的来福客栈。让老身等你回来,就转告您让您去那里找他们。”
元春和水溶以及白凝霜都相互看了一眼。元春道:“那我们先到来福客栈去见师父他们,再说下一步的事情吧。”
大家一起出来,元春和白凝霜仍坐了马车,水溶又带了韩福等几个家将随从,骑马跟着。
来到东大街的来福客栈,韩福先到柜台上问明了武德昭和兰朵儿的房间,然后小二领着大伙儿一起往里面走。
兰朵儿和武德昭正在房间里说话,忽然见元春等人来了,又惊又喜,忙站起身来,把众人迎了进去。
寒暄了几句,元春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