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啊?这前两天我看着抱琴也没这么大肚子啊。这就像变戏法儿似的。”
“王爷,抱琴姐姐一直用白绫子缠着身子呢,就怕别人看出来。今儿个没缠绫子了,这身子就显出来了。”素菊在旁边插嘴道。
水溶算是弄明白一点了,但还有更多的疑问:“那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啊?在我们家里,怎么就出这样的事了呢?”
元春向水溶使个眼色,让他看看欧阳逸飞,道:“溶哥哥,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水溶这才看到欧阳逸飞很不自在的样子,恍然大悟,不禁拍拍欧阳逸飞的肩膀道:“兄弟,你什么时候把我们家抱琴弄到手的?”
欧阳逸飞脸上颇有些羞赦之色,嗫嚅道:“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我不怕话长。兄弟你就说来听听,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听你说。”水溶大有调侃的意味。
元春见欧阳逸飞有些尴尬,忙打圆场道:“好啦,人家两个脸皮都薄,哪像你,别人说什么都不脸红一下的。我正讨欧阳大哥的主意呢,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办才好?“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孩子都有了,把花轿发来,抬回去成亲就是了嘛。”水溶满不在乎地道。
“这个……”欧阳逸飞有些犹豫。
抱琴见欧阳逸飞为难,心里难过,转身往屋内悄悄抹泪去了。
“兄弟,难不成就这样让抱琴把孩子生在我们家?还有哪,我们在这里也呆不长了,过不了几天就得离开京城到云南去了。抱琴可不能跟我们一起走了,但呆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行啊。”
欧阳逸飞见抱琴面上有些伤心地进去,知道自己的话伤了抱琴的心,忙道:“不是这样的,水兄你误会我了。抱琴既是我的人了,我肯定是要娶回家的,只是……只是家里有父母,还得跟他们禀告过,商量了才行。还有……”欧阳逸飞说到这里又不说了,欲言又止。
元春明白,道;“欧阳大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秋宛妹子死了还没满周年,这办喜事说出去不好。并且抱琴也只是一个丫头,出身不是很好,欧阳老大人和欧阳老夫人大抵是不会同意明媒正娶进门的。这事抱琴才是当事人,我也不好作主,还是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吧。”便对素菊道;“你让抱琴出来,说句话吧。”
抱琴在里面一直留意听他们说话,此时见元春要她出来,也便出来,立在门边道;“小姐,你是明白我的心思的。只要欧阳大人愿意收留我和肚里的孩子,有没有名分也不要紧的。小姐,你就替我作了这个主吧。”说完便又回去了。
元春便对欧阳逸飞道:“欧阳大哥,抱琴对你的情意你也不是没察觉吧。在宫里的时候,她就喜欢你,只是碍于身份地位的悬殊,还有各种规矩,她也不敢跟你表明。我这个局外人也不好说。这如今阴差阳错,你们还是走到一块了。抱琴是真的为你着想,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别的什么也都无所谓了。我也是女人,自然明白这般心事的。”
欧阳逸飞听抱琴那么说,也为抱琴的通情达理感动,想了想道:“这身份地位的悬殊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眼下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办喜事。我的意思就是先把抱琴以姨娘的身份娶回家去,等生了孩子,过上几年,扶为正室也就顺理成章了。”
元春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大哥,你也看到了,抱琴这身子也耽搁不得了,早些娶回家去,大家也都安心。”
“行,我这就回去禀告过爹娘,就这两天就把抱琴抬过去。”
“哎,慢着,欧阳大哥你也太性急了。抱琴身子这样,你是杏林高手,怎么就不能为自己夫人开一剂安胎药呢?”元春见欧阳逸飞起身便要走,忙叫住。
“哎呀,我都糊涂了。这样的事竟也忘了。”欧阳逸飞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