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叫柳村,村里有个叫“简家”的农户,这个曾经遭受劫难与伤痛的家终于过上了平静幸福的日子,若我娶了你,你的家人、喜欢你的人将会给这个家带来什么?樊多,你明白的,对吧?”
“我可以保护你们”!樊多清晰坚定的话语中有着一丝急切,“呃……,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是……”接着像是明白过来自己的话对于女子来说很是不妥的樊多连忙解释,但似乎又有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懊恼。
简一明白樊多所想,这个世界的女子若是让自己的夫郎来保护,那是种侮辱,所以男子对女子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会被对方理解为侮辱。简一笑着摇摇头,一时间淡开了刚刚的伤感,“我并不坚持一定要由女子来保护男子,结为夫妻的两人之间的关心是相互的,男子自然可以保护女子”,说完这些简一顿了顿,“我不怀疑你的能力,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来破坏那份平静,哪怕是因为我自己也不可以”。
因简一的解释瞬间惊喜的樊多在听到后面的话,再次黯然了,还是不可以吗?一时间,静默、伤感流淌在俩人周围,两人静静的站着,任时间逝去,即使伤痛,也想留住两人少有的共处时刻,让时间走得慢点、再慢点。
沉浸在伤痛中的两人,恍惚中闻到一股异香,然后腰部被一人的手臂夹在左右,向左侧的树林飞驰掠去,简一感觉身子发软使不上劲儿,而樊多瞬间就明白陷入伤感的自己失了警惕,中了某种抑制内力的药,丹田空空,一时手无缚鸡之力。到底是谁?是谁掳了二人?欲要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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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飞来横祸
被挟持在腋下的两人随飞驰之人穿梭于树林中,其实简一特有的对气场的敏感使得陷入低落的她还是隐约察觉到有人靠近,无奈她与樊多都不在正常状态,再者早就习惯了前世法制社会的她,虽说现在正适应着这里的生存规则,但一时也不会想到来人对自己不利,从而心生警惕,在简一习惯性的意识里,还是认为这是朗朗乾坤呢,所以,注定要“吃一堑长一智”的。
两人都安静的没吭声,也不知这人使了什么药,简一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同样没做反抗的樊多八成是被药制住内力了,在没弄清对方用意的情况下,在两人目前无力的犹如两只待宰羔羊的情况下,两人选择了静观其变。
飞驰的身影穿梭于越来越浓密的树林,两人的身体不时擦过树木伸出的枝杈,简一感觉脸上被划伤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未有丝毫减速的身形让迎面而来的林中阴风灌进伤口,咬牙忍痛的简一暗骂,“破伤风可也是会死人的,”同时简一心中也慢慢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虽说这人自挟持了两人后除了奔跑未有其他举动,但如此的不“怜香惜玉”,怕是来意不善。
就在简一痛到麻木、冻得僵硬的时候,突然间身体与坚硬地面响亮的撞击声与同时而来的剧痛让简一眼前一黑,痛呼出声,同样遭此待遇的樊多听到简一的痛呼心中一颤,但在一切都尚不明朗的情况下,樊多没有看向简一,也没有表现出关心,他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快尽可能多的了解这人的目的,再想应对之法。
趴伏在地上的樊多试试内力,依然无果,不仅如此,身上也没有多少气力,随抬头看向挟持之人,不禁一凛!对方正直直的盯着他,枯瘦灰败的容颜,黑中泛紫的肤色,显是个长久摆弄毒药的人,而那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更让自己莫名的同时心生寒意。
“嘿嘿,樊小子,落入我‘毒心’手里,定让你好好儿享受享受!”从她牙缝中一字一字挤出的沙哑话语夹着尖利,刺人耳膜。樊多立刻就明白此人的身份了,“郎府”上代府主的妹妹,因一手不知从何而来的毒术伤人无数,随被逐出郎府,早年被闻之色变的人们称之“毒心”,现已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