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问路?”
折富海有些不所以地望着况伟江。
“是啊,我们是外来人,对这:方的情形两眼一抹黑,不明白情况,贸然行事,很容易出事的。”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光闪耀着,“他们几个成功也好,失败也好,对沙乐儿水泥厂的打击都不会大,他们只是我们用来试水深水浅的人。”
“那我们要怎做?”
折富海心态曲,急于报复。
“折总吃不得热豆。”况伟江淡然地说,“我们先在这里好好呆着,不管干什么事,都要寻找机会,要谋定而动。”
折富海不话,眼光阴沉。
话说三个记公共汽车到了双桥镇,他们的打扮与外地口音很快惹起了人的注意,而且第一时间传到了谢大炮的耳朵里。接着,谢大炮打电话告诉了乐儿。
“他们是外地口音,背着相机该是记不会错。”谢大炮笑了笑,“我派人跟着呢,你再跟马长打个招呼,要他那边注意。”
乐儿挂了电话后,马上给马长打了电话。
“乐儿,放心吧,我早知道了。”马长哈哈大笑,“我早派了人在镇里了,而且,我已经张好了网只等鱼儿进网呢。狗卵子的,看我不玩死他们!”
“呃……你可不能乱来。”
乐儿有些担心马长来狠的。那个家伙现在尝到了甜头,水泥厂那是他与整个峡山村的财路,哪个敢动水泥厂,那是敢拼命的。
“嘿嘿些兔崽仔都要搞你的名堂了,你怕么子?”马长嘿嘿笑着“狗卵子的,我不搞死他们要他们知道厉害!”
马长给他说他整人的计划,乐儿只能苦笑嘱咐了几句,要他注意分寸,才挂了电话。
他正在镇上,挂了电话后,信步走出了办公大楼。镇上的人流越来越多,运输业也繁忙起来了。以前到各村去,那只有用两条腿走路,而现在,镇上有了许多有篷的三轮摩托车。人们叫这种车为摩的,在镇里与各村穿梭,他们挣了钱,进出镇里的人们也方便了。
三轮车分两个站点,一个在镇西,一个在镇东,去峡山的山轮车都集中在镇东。乐儿信步向镇东走去。双桥镇就是一条大直街,大蛇王公司的办公大楼离镇东不远。
很快就看到了摩的集结点。也看到了三个外地人,还看见了三个外地人上了一辆摩的,开摩托车的正是马长的弟弟马长日。
马长日按哥哥的吩咐在镇上几天了,租了辆摩的,一直在集结点守着,也接客,他要接的就是记。
这也是他与其他摩的司机说好的,这几个人没人与他争。
看着马长日带着三个记扬长而去,乐儿只是笑了笑,又掏出手机与马长通了电话,要他掌握分寸,不能乱来,这才回公司。
“三位大哥要去水泥厂啊?”
车上,马长满脸笑颜。他的话真是多,问这问那的,三个记以为碰上热心人了,也与他义谈甚欢。
“正是。”一个戴眼镜的记笑呵呵的,“这里离水泥厂不远吧?”
“不远,也就二三十里路,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有这么远?”三个记吓了一跳,“我们听说只有十七八里路吗?”
“嘿,你听那些狗卵子的说呢。”马长日咧开大嘴巴,“我们这里说的里可不比城里的里,比如说翻过一座山,说的只是里把路,但走起来那就两三里也不止了,当然,要是走近路,也就十七八里,但那是要走山路的。”
四人一边走一边说,突然,车子叫了一声停下来了。
“狗卵子的噢,没油了!”
马长日跳下车,在车上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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