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又叫了几声,陈欣也没理会,头也不回径直回去了。可没走几步又被算命先生给追了上来:“这位姑娘,老朽不耽搁你多少功无,且听老朽一言。”算命先生拉住陈欣的手腕不放。别年他年纪一大把,人也生得瘦,可抓人的力道却仍是大。
“说了不想听,为何缠着我不放。”陈欣烦了,她最这种打着算命旗号的骗子。手腕被抓得痛了,想甩又甩不开。
“这位姑娘说了不想听,还不放手。”旁边有一人拉住算命先生的手,一把扯开。陈欣听那声音有些耳熟,好似前不久才在哪里听过。抬头看那人,原来是燕锦其。
陈欣没想到燕锦其:“燕大人。”不过说来,他已不在朝为官,也不必称他为大人了。
算命先生见有人阻拦到也不气,扫眼燕锦其的脸面道:“这位不久之前还在朝为官,现在确做起了生意。依老朽之见,想是做的瓷器生意。你看老朽说得可对也。若是老朽有半占说错的地方,老朽便不对这位姑娘多言。若无说错之地,还请劝姑娘听老朽一言。”
陈欣知道他没有说错前半句。燕锦其是前不久被贬了官,至于那后半句,她看燕锦其点头默认。她心中不由有些吃惊了,如此说来这个算命先生还不是三脚猫的功夫了。“那,老先生请说。”
“请问姑娘芳名。”
“口天吴,名为宁儿。”陈欣答道。
“一口吞不了天。想来姑娘有天大的想法却无法实现那。还有姑娘的名,宁。可是宝盖底下一个丁字。”算命先生见陈欣点头便接着说道,“宝盖则为家,丁字则是家中男儿。若姑娘取名为‘安’,则是一世无忧。姑娘是取错了名,取了个男人家的字。若姑娘生来是个男儿家,则可子承父业发扬光大。可惜现在姑娘为事所困。你看那‘口’字,困住了——”算命先生从上到下打量陈欣,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宁儿,你是何人?”
陈欣一愣,她到真不是吴宁儿:“老先生胡说甚,我便是宁儿。若不是宁儿,又会是谁。”
“你不是宁儿,你是何人,快说。”算命先生再次抓住陈欣的手腕,“若是妖孽上身,则需老朽降妖伏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
“够了。姑娘说了她是宁儿便是了。你一个算命先生也只想要些钱混口饭吃罢。这算命钱由我给了你。不要再胡说了。”燕锦其拿出几铜钱给了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收了钱到不说是有妖有怪,而反说道:“既然老朽收了钱,定要为你消灾。他日若有需要老朽之处只管到西山庙中来寻。”说罢,算命先生便大步离开了。
哎,这是什么意思啊。陈欣见算命就那么走了,果然还是为了钱吧。真是的。“燕大人,这钱不是白白打了水漂。待宁儿有了会还与燕大人的。”陈欣现在仍是身无分文的人,仅有的那锭子她得藏着呢。
“不妨事。”燕锦其道,“我与宁儿姑娘也算是有缘相识一场,不知能有幸请宁儿姑娘赏光一道吃餐饭。还有,我已不在朝为官,宁儿姑娘可直呼我姓名,在下姓燕,名锦其。”
只因陈欣对他心有愧疚之意,便同意了。燕锦其带陈欣进了就近一个饭庄,偏偏那么巧,就是那天陈欣刚来时袁争阳来她来的那家饭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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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欣说了实话,让燕锦其丢了官。对此陈欣心有内疚。燕锦其说方便与他一道吃饭去,陈欣欣然同意。她是想借着吃饭向他道声歉,不管他能不能接受,至少让她能感到宽心。
就连坐的,也是上回那间。那小二领二人上楼时,时不时打量着陈欣,大概是在想何时曾见过这位客倌。燕锦其让小二上了些好菜,并问要不要来壶酒。陈欣连声说不用了,吃饭便好。
“客倌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