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国!”
只七千多河东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怎么还不来呀?”等大家都闹够了。喊够了。皇城中还是没有动静。百姓们都有些骚动起来。
杨华眉头不为人知地一跳。
赵明堂突然小声说:“杨侯,皇帝这是怕你呀!”
杨华紧抿着嘴不动声色。
赵明堂继续说:“河东军抗旨不遵,其罪一;你裹胁百姓冲击皇宫,其罪二。”
“别说了。”
“皇帝若放河东军进城,以我军的战斗力,整个皇宫可都由您一言而决,就算换一个人当皇帝也不在话下。嘿嘿,杨侯我的好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赵明堂小声地笑着:“机会啊,何不……”
“何不怎么着?”杨华眼皮子一颤。
“清君侧。”
“哈哈!”杨华笑了起来,狠狠地盯了这个老兄弟一眼:“清谁,换谁,有意义吗?如此时世,还内斗个什么劲,还是先打退金人要紧。”
“当我没说,以后别后悔。”赵明堂开始咳嗽起来。
这个时候,姚友仲终于回来了,他站在城楼上大喊:“陛下有旨:宣河东节度使杨华觐见。”
一只大竹筐晃悠悠地从城上垂下来。
“奶奶的,这是什么意思!”队伍中,突然有一人大声咆哮起来,嘶声流泪:“我河东军转战千里,血流成河,终于赶到东京。陛下却闭门不纳。朝中有奸臣,有奸臣!”
杨华心中一惊,定睛看去,却原来是赵子清的儿子赵守真。这个家伙昨天刚立了大功,现在是鼓乐队的统领。
听到赵守真大声怒吼,百姓和民兵们也都同时呐喊起来:“朝中有奸臣,杀进去,除了了那群国贼!”
反到是一众河东军沉默不语。
这一下喊声如雷,倒将城楼上的众守军吓了一跳,齐齐接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姚友仲也大感头疼,只能用哀求的语气大喊:“杨将军,请进城吧。”
杨华不住摇头,看来,皇帝忌己太甚,根本没有可能放河东军竟皇城去赵家人的心胸也未免太狭窄了。
“将军,去不得。
“杨再兴忙道:”小心被奸人害了。“
杨华冷笑一声:“谁敢害我?”他低头对赵明堂说:“看来我军今天进不了皇城,你马上带部队去大相国寺与李鹞子汇合,我去见了皇帝就回来。”
“杨侯……何必呢?”
“休要多说,大敌当前,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抗战。我今日若不去见皇帝,河东军呆在开封名不正言不顺,不正是北奴最想见到的结
所以,我必须进皇宫。“杨华一咬牙,”马上走!
完话,他从马上跳下来,大步朝那个竹筐走去。
所有的喧哗声都不见了,几万双眼睛都落到杨华身上。
一只大手死死抓住竹筐的绳索,抬头一看,正是杨志。
杨志:“侯爷,我是你的侍卫长,我要同你一起进城。”
杨华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走开,我一个人去。”
“侯爷!”
杨华回身朝众人一拱手,也不再说话。
“前右转,齐步走!”城楼下,河东军军官们不停下令,七千人瞬间朝大相国寺开去。
大相国寺虽大,却一时容纳不下这么多士兵。不过,不需他们操心,周围的百姓都已经腾出房子,将河东军士兵们接回家去。不但如此,周围还有民兵来回巡逻。
河东军终于可以休息了。
这一夜,东京还在骚乱,直到黎明时分才安静下来。
当宗望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进采取必要的军事行动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