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曾经受过重击,我还当他真的是不死之魔原来他毕竟是个人!”抗月说着就将当日的情况对凌通诸人细述一遍,只听得凌通、萧安和安黛公主目瞪口呆。
安黛公主更是听得脸色阴晴不定。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皇宫,与侍卫对练,根本没有人敢真的伤害她,真正的生死决斗昨晚还是第一次。昨晚那种场面已让安黛公主大为吃不消,没想到抗月所遇到的不死魔头比她想象的更为残酷,更为惊心动魄,因此,此时她小小心里对那未知的江湖竟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感觉。
萧安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他还没听说过连轰天雷也无法炸死的人,不仅没有炸死对方,更重创抗月。抗月的武功,他自然知道,而对方竟能在被轰天雷炸伤右胸之后仍能重创抗月,其强横和可怕就是他无法想象了。
“那好,若让我下次碰上一定猛攻那魔头的胸腔,看能不能掏出他的心,我倒想看看他的心是否也是铁做的!”凌通愤愤地道。
“就算他胸口的魔功己破,可是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测,以你眼下的武功和功力与他相比,仍相去甚远,根本不可能杀得了他。”抗月实话实说道。
第 十 章 剑尊之徒凌通立刻泄气了,叹了口气道:“那倒也是看来我还得加把劲练功,不过我倒真想弄点药物将那魔头给毒死!”
“嗯,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办法,见了那魔头打是打不过的只好逃了!如果能用毒尽量多用一些反正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哪管他什么手段。”抗月和萧安同时道。
“我用毒那可是正常得很,江湖中人自然帮我说话,因为他以大欺小,我只好还之以巧喽。”凌通笑道。
“彭大哥昨晚回来说你师父与尔朱荣比剑,落个两败俱伤。”抗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道。
“我师父受了伤?”凌通大急问道。
“其实,你师父的真实身分就是‘哑剑’黄海!”抗月重复道。
“啊,黄海?怎么会这样?”凌通也禁不住听得有些迷糊,怎地师父会是黄海呢?
“黄海,那个到宫中闹事的黄海?”安黛公主也惊问道。
“嗯,正是他,不过皇上已经不再追究他的过去。”抗月补充道。
“凌公子竟是黄海的弟子,难怪如此年纪就身具这么高深莫测的武功,果然是名师出高徒。”萧安有着羡慕地道。
凌通却在担心师父的安危,他得知自己的师父竟是曾名动天下的黄海时,心中十分激动,而黄海与蔡伤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这么说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但他却知道尔朱荣更是被人誉为天下剑道第一高手,甚至有人说他比蔡伤更为厉害,那师父的伤究竟重不重呢?
“我师父他现在哪里?”凌通急问道。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什么地方,他的行踪从来都是那么神秘。”抗月摇了摇头道。
“可是他受了伤啊?”凌通担心地道。
“那也一样。就算他受了伤,仍不可以小觑。彭大哥回京时,你师父大概已经恢复了两成功力,有两成功力自保足够,只要再找个地方静静休养十天半月,相信便可毫无问题,你还是先将自己的伤养好吧。你应该为你师父感到高兴才对,他居然能与天下第一剑手战成平手,也就是说,他至少也足以成为天下第一剑手了。”抗月含笑道。
“尔朱荣有什么了不起,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他!”凌通有些气鼓鼓地道。
萧安和抗月不由相视一笑,抗月不以为然地道:“好了,你安心养伤吧,我先去军中看看。”
凌通见萧安和抗月的表情,知道对方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由觉得心中老大不服气,忖道:“尔朱荣有什么了不起,将来让我将他的脑袋拧回来给你们瞧瞧,看你们还敢不敢小觑我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