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头大的是你,我们不陪你啦。”
长孙敬武不禁向蔡风苦笑道∶“蔡兄武功这么好,你帮帮我怎么样?”
蔡风一耸肩,摊摊手作出无奈的样子笑道:“我这人你也知道,一向都很自私,我看你是找错了主,不过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那便是把这些全都推给穆立武,那样你便轻松了,大不了那些大盗再来抢一次或盗一家,让大人把穆立武的屁股打肿好了。”说着向四周望了望。
长孙敬武也骇然四顾,见并无人听见才笑骂道:
“口没遮拦,当心你的屁股先肿,不过你说的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方法。”
仲吹烟见蔡风与长孙敬武这几个人如此毫无顾忌的对话,不由得大惑讶然,他弄不明白蔡风与长孙敬武的关系到底有多深。
蔡风向车后的元胜望了一眼,呼道:“元胜打道回府了。”接着向仲吹烟眨了眨眼。
仲吹烟立刻会意,“驾”的一声,马车便奔行起采。
蔡风伸手一拉追上来的元胜,再回头对长孙敬武笑道:“今天我可是没什么作为哦。”
长孙敬武一望蔡风的眼神,立刻会意,却只好应道:“到时候再说吧。”
“蔡风,你什么时候到的我府上?”车中的元叶媚惊讶无比地问道。
蔡风望了在马上驾车的仲吹烟一眼,低笑道:“自然是在田府治好狗伤之后喽。”
“咦,蔡风和小姐以前见过面吗?”元胜惊讶地 2E。
蔡风没好气地道:“这个很奇怪吗?我能救你们,就是因为我正从武安回来,否则哪能那么巧地听到你的惨叫声。”
元胜不禁大为尴尬,而车内的元叶媚却不禁娇笑道:“阿胜,你怎么会是这个小无赖的对手呢?还是别说话为好。”
蔡风半点不快都没有,反而轻轻地拍了一下元胜的肩膀,苦笑道:“你是不是经常被小姐欺负了?”
元胜不禁一呆,估不到蔡风这般直露大胆地当着元叶媚曲面问这种话,不由得大为尴尬,虽然他知道蔡风一向是很大胆妄为,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拘小节,可面对着小姐说这种没有身份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只好报以苦笑。
车内的元叶媚,似乎早就知道蔡风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在田府早就领教过,经过这几天的平静,只觉得蔡风那种无拘而放任的话反而更显得亲切一些,她自小便生活在大家之中,每一个人都只能像星星和月亮一般捧着她,呵护着她,错了也是对,对了也是对,这种感觉对她这种逐渐长大的女孩来说,只能是一种无法填平的空虚,而蔡风这种充满野性和狂妄的性格,直露而幽默乐天的话语,的确能使她寂寞的感觉冲淡,甚至更觉知心,自然便不会侵他,更想到蔡风这般神通广大地才只几天时间又与元府的主要人物打得火热,从武安大老远到元家做一个养狗师,似乎便是为了她一般,怎么会不让她心底震撼和感动呢?只不过她却知道只能将蔡风当作一个朋友,这是一种深深的痛苦,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蔡风自然不知道元叶媚在想什么,只是他却是一个做想做的事情之人,并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压力,那些对于他来说,竟似是多余的,这是一种谁也无法比拟的狂妄,也是蔡风的特别之处,只要想达到目的,会藐视一切困难。至少要去试一次才不算有虚此生。
蔡风和仲吹烟一道回府,让许多人感觉到奇怪,不过没有几个人敢问,就说一个仲吹烟这首席客卿身份超然,没人可以管,而蔡风可以说已成了元家的新宠,单不说元治的宠,便是长孙敬武和元权也没人敢惹。
进了元府,蔡风自然不敢口花花,不过眼花花自然是免不了的,而元叶媚也只向他深深地望了一望,便不再看他,在蔡风的心里自然大感不满足,但对元叶媚来说已是最高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