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他豁了出去,现在就再有什么后果他也认了,白欣玉既然已死,想要解开这次的种种谜团,也只得着落在那酒铺老闆和自称白欣玉丈夫的儒子身上。那酒铺老闆见此变局,眼睛不由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正在考虑该如何是好,而那儒子呢?此刻的他眼中再没郑平亚的存在了,他的眼睛只呆呆地盯着床上已死的透了的白欣玉,对其他的事情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悲痛,现在的他眼里心里再没旁人,什么外界声息吵杂他都听不见,此刻若有其他人对他出手,便那儒子当真身负武功,也绝对避不开去。
才开口叫人将这两人拿下,那酒铺老闆的反应却快了一步,他伸手抓住了那儒子的肩头,一声怒喝,人如箭飞,已冲了出去,众人只听到“拿下!”
和“快走!”
两个声音在空中交错,一时呆楞之下,全没来得及反应,那老闆和儒生已去得远了,还想追去的人,却全被远处撕心裂肺的哀吼声给截停了脚步,那一声“欣玉!”
叫的令人不由心神摇荡,一股哀意不由得袭上身来。
“为什么不追?”
眼见众人连动作都没有,少数几个听令而行的人的脚步,也给那一声哀嚎给定住了,郑平亚不由得气急败坏,这些人是怎么了?平日里对自己忠心耿耿,上刀山下油锅也不皱半根眉毛,现在却连将人留下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做不到?更离谱的是他们似是根本不想去做!气的郑平亚怒火攻心,若非他现在还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他可真想跳起来将这些笨蛋全都给宰了,他们难道不知道,若放这两人走了,非但自己的沉冤不能得雪,给他们在外头乱传谣言,对山庄的声誉影响有多大?“不能放那两人走脱,快追!否则山庄的声名就再难救了!”
“追上去又怎么样?你还想杀人灭口吗?”
听郑平亚至此还不认错,竟还想着要杀人灭口,尚光弘满肚子的火一下子都炸了开来,他冲到了床前,两个巴掌就打了过去,“暗下淫药、辱人之妻、杀人灭口,连这种事你都干的出来,你…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个畜牲!”
没想到连师父都不相信自己,郑平亚又惊又怒,偏偏白欣玉的屍首就在身旁,想辩解也无从辩解起,胸中尽是怒火的郑平亚不敢望向师父的脸孔,眼睛只能朝着窗外,极力辨识着那两人走脱的方向,却没想到这模样,更令身前的尚光弘怒火攻心,事已至此,这劣徒不但没有半分悔改之心,反而只想着要杀人灭口,眼睛都只盯着那两人离开的方向,干出了这么多坏事,竟还敢说要“维护山庄声名”真不知郑平亚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难道都看不出众人的鄙夷吗?
愈想愈气,偏偏这事就在眼前,犯事的还是自己倾囊相授、悉心栽培的徒弟!尚光弘只觉眼前金星乱舞,他甚至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更听不出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喉中一甜,一股气脱口而出,晕厥过去的尚光弘最后只感觉到口角流下的一丝热潮…
见师父气的口喷鲜血,双眼一闭,竟当场便气晕了过去,郑平亚不由大惊,自从柳凝霜被救当日,追击时被那神秘人所伤后,尚光弘内伤一直未癒,调养尚嫌不足,怎受得了这回的气?他想起身扶住师父,但身子一动,方觉被内自己全身赤裸,怎见得人?才一动又缩了回去。
眼见郑平亚竟连扶都不扶一把,众人眼中鄙夷之色更浓,就连一直以来唯郑平亚马首是瞻的元松也看不下去,他欺前两步,扶住了尚光弘倒下的身躯,转过身来对着梁